第十五章 看见他撩妹
卓秦风回头冲妹妹一笑,立即扭头。 他加急脚步,回到房间,换了一套运动服,背了一个背包,像一个学生,向门外走去。 卓漪澜眼睛瞥了一下卓识,卓识正在看新闻,眼睛盯着屏幕寸步不离。卓漪澜偷偷溜到卓秦风的身边,抓住卓秦风,卓秦风弯下腰,叫她回去。 卓漪澜不依,卓秦风在她耳旁说了几句话,把房间钥匙塞给卓漪澜。 卓漪澜顿时兴奋异常,趁卓识不注意,偷偷上楼,溜进哥哥卓秦风的房间。她熟练地拧开房间里面的一扇隐形门,进入游戏厅。 她把门关上,这里面的隔音效果超好,哥哥特意亲自监督装修,六面体游戏室,均由双层钢化玻璃堆砌而成,无论声音开多大,外面寂静无声,当然,里面也听不见外面的叫喊声。 卓识见儿子出门后,给好朋友的女儿任菲菲打了一个电话。 奚梦瑶在房间里洗了澡,做了面膜、脚膜、手膜等等,弄到晚上九点钟,下楼。 奚梦瑶往卓识身边一坐,褪去拖鞋,把脚搁在沙发上,嘴里叫着翠儿。 翠儿从厨房小跑过来,毕恭毕敬地问奚梦瑶:“太太,什么事?” “什么事?叫你肯定有事!问那么多干嘛?过来就是了!在厨房里忙什么?不就几只碗吗?磨磨蹭蹭的,你看看,我这面膜都是自己贴上去的,哎呀,我这腰,酸痛难耐,过来捶捶!”奚梦瑶说着,趴在沙发上,等待翠儿给她按摩。 翠儿抡起袖子,刚要动手,卓识把眼睛从屏幕上移开,翠儿,有点渴,泡一杯牛奶送过来。 翠儿听见老爷吩咐,立马应着,跑向厨房,对奚梦瑶不管不顾,老爷的吩咐来得太及时,她才不愿意伺候奚梦瑶呢! 奚梦瑶表面上圆滑世故,内心尖酸刻薄,只要卓总裁和老爷不在场,她一定原型毕露。 奚梦瑶躺在沙发上上等待良久,这死丫头!也不看看女主人是谁?没有规矩,伺候一下她,居然不情不愿?反了天啦! 纵算怨气冲天,当着卓识的面,奚梦瑶不敢发作,她从沙发上爬起来,坐着,扫视四周,她想着给翠儿找点事干! 客厅所有一切都收拾得很干净,一尘不染,东西摆放整整齐齐,无可挑剔——等等,女儿呢? 奚梦瑶突然发现卓漪澜不见了! “漪澜,漪澜——”奚梦瑶对楼上大喊,不见回音。女儿哪里去了?房间里吗? 她叫翠儿去楼上小姐的房间看看。翠儿把牛奶送到卓识手里,奔向楼上,小姐房间里,没有人啊,每一个房间都找过去,大喊大叫,依然不见卓漪澜的身影。 翠儿急了,跑下楼,快要哭出来了,报告老爷太太,小姐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卓识不敢相信,几个大人没有看住一个孩子? 卓识站起来,大叫了几声“漪澜——”没有人回答,真不见了?什么时候溜走的?卓识看看时间,太晚!路上危险,怎么找?手机!打电话!急糊涂了,连手机都忘了。 卓识拨了女儿的手机,一遍又一遍,没有人接听,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几天新闻总是报道一些买卖人口器官的案子—— 卓识害怕极了,不敢想象。吩咐家里所有人,出去找女儿,三个人把卓漪澜可能去的地方搜寻了一遍,没有,没有……哪里都没有!怎么办?卓识烦躁不安,开始骂妻子。 “就知道捯饬自己的这张老脸,连女儿都看不住!”卓识说的是实话。奚梦瑶听了,心里很不舒服,她才三十多岁,怎么会说成是一张老脸?她想说,他早已是一个糟老头子,他不也是只知道看电视,连一个小孩子都看不住吗?糟老头子一个,凭什么大呼小叫的? 但是,奚梦瑶不敢说,她必须要在表面上,和丈夫和平相处,等她拿到自己想要的,她一定让卓识死得难看! 三人悻悻地回到家里,没有找到卓漪澜。 卓识坐在沙发上,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打,派出大队人马,全城搜寻女儿。 —— 卓秦风从别墅区出去以后,直往W市一家健身俱乐部。这是W市最高端的健身俱乐部,出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卓秦风像往常一样,从背包里拿出一条毛巾,把背包存进柜子里,轻松自在地走向健身器材。 健身俱乐部外面,随后,童小颜和习珍妮荡了过来,她们最喜欢健身俱乐部隔壁那家书店,马上要进入卓识地产工作,童小颜想多学点东西,充实自己,便拉上了闺蜜习珍妮,顺便过来看看表哥。 卓秦风走进健身俱乐部。 他踏上跑步机,把速度调到最大,挑战极限,一会儿,汗流浃背。 “喂!卓秦风,你在这健身呢?”突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卓秦风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任菲菲,什么时候回来的?逃课吧?”卓秦风的印象中,任菲菲就是一个专业翘课生。 “什么逃课呀?阿姆斯特丹建筑大学已经毕业考了,我已经毕业了!”任菲菲非常庆幸,她可以毕业。 卓秦风一笑而过,她都能混到毕业?实属奇迹! 任菲菲踏上一架跑步机,和卓秦风并排跑步,她感觉速度太慢了,侧身看看卓秦风跑步机上面的数字,不料身子一斜,一个踉跄,卓秦风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她的腰,抱住她,纵身一跃,搂着她,平安着地。 任菲菲吓着了,趴在卓秦风怀里,直哆嗦。 这一幕,被刚好经过窗外的童小颜和习珍妮尽收眼底。 童小颜看见卓秦风抱着一个女的,赶紧用手挡住眼睛。习珍妮惊呼出声:“我去!卓总裁还是一个撩妹高手呢!你看看,看看他那娴熟的动作……” 童小颜不看,少儿不宜,继续往前走,学生当以学习为重,不宜管别人家的闲事。 卓秦风看看差点摔倒的任菲菲,摇摇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没轻没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