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信鬼神夜路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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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辉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看了看众人,又挠了挠头才一脸迷糊道:“啊,不知道啊,好像它啄住那个荆条枝头不放口,我就把它捉了。” 周围立即有人去捡那支荆条,结果几只手同时抓住,争来夺去,刚冒了嫩芽的荆条被折成了几节,最后也没有看出机关,有些人刚才脸皮薄没好意思过来打听,现在既然围了上来,就开始问昨天逮鱼的细节。 方辉略过了饼渣的事,剩余的细节都说了。从早上起来,那只手拉住鸡鸡小便的,道路上念了多少遍神人保佑,挖坑时围着坑左转多少圈,右转多少圈,已经如此详细了,末了黄家奶奶还问:“你最后在哪个方位等的,是坐是卧,当时刮的什么风……” 方辉本来是说着玩的,没想到惹一通麻烦,只好跟她们胡扯,心里还嘀咕:“我家没地没粮的,这些都是保命的,鱼对于你们只是改变生活,对于自己就是改变命运,不让饿死的命运啊,so对不起啦。” 应付完了,日已偏西,太阳也失去了热情,小风吹来渐有冷意,再看河边的人反倒热情高涨,有围小坑转圈的,有找方向的,念叨着乾坤震……接下来就念不下去了,随找人问去了。 方辉怀疑这位可能逮不到鱼,反到把八卦弄个熟络,怪不得有人说,每个行业的兴旺都可能带来其他产业的发展,叹了口气,来到娘亲跟前坐了下来。 正小声谈话的两人都止住了话头,警惕的瞄了方辉两眼,惹来方辉一阵猜测,讨论什么要防着自己呢?又不好问,不会真的在给娘亲介绍男人吧,这个念头冒出来,一下子勾起了探索的念头,悄声道:“娘亲,柱子婶,你们聊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刘芳见儿子贼头贼脑的,伸手把他往外拨了:“去去去,大人说事,小孩子一边玩去!”这话这么耳熟,大人的事,真的是要改嫁?招婿?仔细打量了娘亲,才发现真的很好看,面容白皙,就是看上去有点营养不良,得多吃大鱼大肉,眉毛带着天然的弧度,估计这就是没有修饰过得柳叶弯眉,小鼻梁,棱角分明的人中,薄嘴唇,杏核眼,看上去像带着笑容,完全是一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啊,漂亮,就是太年轻啊! 估摸着二十?也可能二十?诶,那么几岁有的自己呢?16?17?哇,结婚好早啊,等娘亲再次用手往外拨他的时候,才知道跑题了,心里默默念叨:“没见过面的老爹,你如果真的回不来,这么漂亮的女人就给别人做饭暖被窝去了。” 不由得出声感叹:“哎!” 这声叹息引起刘芳注意,因道:“小孩子,叹什么气,跟个小老头似的。”柱子婶也转过来看。方辉啊了一声,才醒悟刚才无意出声了,只得故作生气状道:“我什么事情都跟娘亲说,娘亲却提防着我,我生气了。” 刘芳一把拉过方辉抱在怀里,开怀的笑着道:“哈哈哈,我儿生气了,娘亲很害怕,我儿会生气了,哈哈哈哈哈哈”完事吧唧在额头上用力亲了一口,好像亲的用力程度代表着对儿子爱的深浅。 方辉只得无奈的受着,俄而,刘芳突然提议:“妹子,咱回吧,我家娃娃该吃饭了,这身板正急呼呼的长身体,饿不得,还有你说的事咱到我家商量,这也不是说话的所在。” 柱子婶也抱怨:“今天真是晦气,无辜的惹身骚,走,回吧!”站起了身,拍打几下麻质地的对襟短衣,走了两步又停下等着。 刘芳也放下儿子站了起来,只是方辉此时没有走的意思,刘芳看了过来道:“回去,老娘给你做野味吃,如何?” 方辉小脸笑的甚是可爱,仰面问:“娘亲,我想再等一会,也许鱼儿等会儿就来了,那多可惜!”刘芳看看四周才道:“不许跑远,不许下水,跟着人群一块回去,如果不听话,可没有你好果子吃。” 方辉小鸡嘬米般点头:“嗯,对的,对的,都听娘的话,我可怕没好果子吃了。”刘芳这才满意了,又叮嘱一句一定要记住,才和柱子婶小声嘀咕着走了。 此时村人陆陆续续的往回走,只是捕鱼归来不不见鱼的尴尬也不见,大家都如此,反而没有了比对,也就没有了高下。 剩下些人离的远了,方辉才过去把袖筒中的饼渣抖搂进水中,远远的看着,夕阳挂在西山上,好像也在盯着,方辉有点急了,今天还要还土地庙的账,现在对土地山神的不太了解,尽量躲远点的好。 河边的人越来越少了,奶奶,三婶,三叔也过来说了几句,大概还是原来那个意思,然后也走了。 夕阳还省下半张脸的时候,终于有两条鱼结伴游了过去,夕阳余晖中撒在水面,波光粼粼的水面特耀眼,只有那两条鱼游处,显出两道黑影。 小心的过去,轻轻的用脚把石头蹬下去堵了水沟,这才慢慢的捞鱼,远处还剩下的几个人也围了上来看热闹,幸好方辉有成人的思维,小手扣住鱼嘴才扔上了地上,拿柳条串了,与几人道了别往远处走去。 大山在半轮夕阳的映衬下高达雄浑,相比之下土地小庙就跟狗窝似的,只是方辉却不敢小觑了,临近跟前已经有点害怕了,前世虽然他不信鬼神,只是每次一个人走过坟场的时候,还是会胡思乱想的,此时知道了世界真的有鬼神,紧张的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声音。 强忍住内心的恐惧,取了一条鱼放在供桌上,又拜了一次口中念叨了还贡品的事,才迅速离开,往家中走去。 日已落,路无人,不知道怎的,老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好像身后踢踢踏踏的声音一直随着他的步伐而响动。 感觉脖子都都凉飕飕的,明眼看着平平的路,可是木木麻麻小脚落在地上,深一脚浅一脚的,紧张神经太过敏感,失去正常的触感。 明明平时很快就到村口的路,好像一直在延长,老也到不了,越是着急,越起浑身鸡皮疙瘩,几次想回头,竭力控制转身的欲望,真怕看到不该看到的。 精神紧张到极点时,突然啪的一声,肩膀被拍了一下,吓的方辉浑身一抖,妈呀一声刺耳的尖叫响起。 每次求票,感觉像端个破碗说,可怜可怜,给点吧!心里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