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九章 真爱的恶毒女配六
“婆婆~”刘安儿慢悠悠地开口,“今日我兄长来张家只是为了看我,并没有要插手张家的事情。将一干仆人叫到大厅来,是我下的命令。” 刘安儿眼中闪动着寒芒,盯着张母道:“我可是三品大员家的小姐,当朝皇妃的亲妹妹,却被一干低贱的下人欺辱瞧不起,我如何能够忍受?自然要好好教训他们一顿,让他们懂得什么地尊卑。” 张母被刘安儿盯得后背发毛,她感觉那个任她欺负的儿媳妇不见了,眼前的女子强势高傲,真正不愧为出身高门的千金大小姐,那气势让人心中发寒。 张母想到之前自己做的事情,这儿媳妇不会仗着家世为难她这个做婆婆的吧? “那个,那个,儿媳妇啊,家离得下人却是有些不对,但他们都是被蝶衣那贱人迷惑了。你要教训这些下人也行,但不要太过了啊,毕竟咱们家还要靠着这些人做事呢。这些下人都倒了,咱们这些主子就没有人服侍了。”张母强笑道,“这样吧,蝶衣是罪魁祸首,不如婆婆帮你教训那女人,你就放过这些下人?” 这些下人中有好些都是她的心腹啊。 “娘——”不等刘安儿说话,张瑾文不满地开口了。蝶衣是他的心肝宝贝,即便是他的亲娘,他也不准其动蝶衣。 张母脸上闪现一丝不满,儿子对那贱人太看重了,竟然为了她反对自己这个母亲。之前为了打压刘氏才留着那贱人,现在看来留不得了,等有机会…… 张母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杀意,其他人没有看到,刘安儿敏锐地发现了。看来她这个便宜婆婆不简单,难怪张父只有一个儿子,连一个庶出的子女都没有。这婆婆的手段看来挺狠的。 刘安儿笑了笑,开口道:“婆婆,还是算了吧。蝶衣姨娘可是相公心爱之人,可不能让她有任何损害,否则相公会心疼坏的。” 张瑾文听到刘安儿帮蝶衣说话,竟然投给刘安儿一个带有感激的眼神,也不再就刘安儿惩罚下人表示反对了。张父更不会反对,他巴不得刘安儿惩罚下人消气呢。 家里两个男主人都不再反对,张母想反对也没有用,刘安儿笑了笑,凌厉的视线扫向大厅外面的下人。这些下人如此都感觉到了害怕,一个个后悔无比。早知道,早知道……世间没有什么早知道。 刘安儿的视线落在春香身后一群人身上。这些人本是原主的陪房,不为原主着想,却在原主陷入困境的时候背叛原主,投靠原主的仇敌,原主之死有他们有一份儿。 “你们是我的陪房,是我的下人,你们的卖身契可是在我的手中。”刘安儿嘲弄地对着陪房们说道,“我真没有想到你们这么愚蠢,背叛拥有自己卖身契的主人,投靠其他人。” 陪房们的脸苍白无比,他们怎么没有想到过卖身契的问题。只是张瑾文是他们主子的丈夫,也就是他们的主子啊,而且他们了解自己主子的性情,不会太为难他们,他们才会轻易地背叛。哪里想到,哪里想到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自己主子的性情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既然你们选择了背叛,我就不能再容你们了。刘牧,将这些杖打二十大板,全数发卖了。”刘安儿给刘家的一个家丁下令,“卖到最偏远的地方,我以后可不想再见到他们。” “是。”刘牧应声,带着三十个手下将陪房们托到院子中央,将他们按在地上,举起手中拿着的长木棍就狠狠地打了下去。 院子里面响起了哭天喊地以及求饶的声音,这些声音凄惨无比,进入每个人的耳朵,让张家的下人们双腿吓得发软,纷纷跪在地上,开口求饶。 刘安儿丝毫不理会他们的求饶,冷眼看着一众陪房被打,看着他们背后出现血渍,听着他们的声音由高亢变得虚弱无比。等到二十杖打完,她一挥手,刘家的家丁将这些陪房拖出张家。张家大门外已经有了几个人牙子准备领人。春香跟着刘家家丁出来,从怀中掏出卖身契递给人牙子,只象征性地收了人牙子给的几串铜钱,便转回张府内。 刘安儿的视线落在张家原本的下人身上。她本来想将这些人都卖了。不过张家下人的卖身契不在她的手中,她卖不了他们,那么只能给这些人一个很大的教训了。 刘安儿让春香将刘家的下人分成几拨,对她们主仆最恶劣的一拨人被打了三十大板,相对恶劣一些的打了二十大板,没有欺负她们主仆只是态度轻蔑的打十大板,那些胆子小为人老实只是冷眼旁观的意思意思地打了五大板。 这一通板子下来,张家的下人是真的怕了。除了张母的那些个心腹,再没有人敢对刘安儿起坏心思,更不敢对刘安儿无礼。他们终于知晓了什么是贵女,贵女可不是他们乃至他们的主人能随便欺负的。自此后,张家的下人都变得老实了。 刘安儿处理完张家下人就将刘大公子和刘家的家丁送出了张家。 刘大公子离开前依旧有些担心地问:“妹妹,那青楼女子才是一切根源,你真的要放过她?” 刘安儿笑道:“兄长,对付一个人可不一定将人打杀了啊。那蝶衣是张瑾文的爱人,我若今天真的打杀那女子,张瑾文非要跟我拼命不可。妹妹性命贵重,岂能够跟那等渣男同归于尽?妹妹今日退一步不过是麻痹那二人以及张家,以为我忌惮他们是我婆家不会对付他们罢了。” “那你要怎么做?”刘公子忙问。 刘安儿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们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就将那脏水还回去,让他们的名声落得比我还要难听。到时候,寻常百姓就能够知道到底谁是恶妇谁才是无耻小人。” 刘大公子大为惊讶。妹妹改变如此之大,原本的单纯全然不见,变得如此有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