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冰轮法杖
“这就是我的法杖?”凡林喃喃到,“不过,这有点太小了吧。” 凡林看着躺在手心里的法杖,被厚厚的冰晶所包裹住的,但是在个头上却并不那么尽如人意,就像是一把钥匙一样,正常的门钥匙。 后面那么一个蓝色的圆圈算是钥匙圈? 这确实脑洞有些大,唯一能够让凡林判断是法杖的因素,无外乎就是钥匙圈中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就像是一个空间的漏洞一般,散发着诡异的扭曲的光芒。 “你可以取出来看一看,你应该可以办到。”尼可勒梅笑到,他毫无意外。 事实上,凡林只是参与了冶炼的环节,做出法杖的基本雏形,无论是符文的雕刻铭绘又或者是一些材料的抉择与融合,这些都是尼可勒梅所制作的。 “取出来?从这冰里?”凡林疑惑到,看起来法杖上那团不太稳定的物质还是具有一定的危险性的。 不过对于尼可勒梅,凡林自然是相信的,尼可勒梅自然是处理过这些隐患类的问题。 凡林没有犹豫,双指之间爆发出一道湛蓝色的魔力,对于冰水的解构自然是很轻松的做到。 第一时间触碰到法杖的时候,即便手指有魔力的包裹,但是凡林还是很真切感受到从之间传过来的冰凉的感觉。 并不是彻骨的刺痛,就像是他手指的延伸一般,魔力的流通没有丝毫的阻碍,凡林很轻松的便从冰块中将属于他的武器抽出。 比起他原本的魔杖,显然是经过他自己亲手制作的法杖要比起之前的魔杖要来的顺手的多。 “这就是我的法杖?”凡林默默无语到,当完全的取出来的时候,凡林不得不感叹尼可勒梅追求华美的本质。 后面的钥匙圈嫣然是一圈冰轮,而看上去不稳定的黑色物质被牢牢的限制在一层透明的结晶当中。 而其余的部分则普通魔杖一般,同体都镌刻了满满的魔纹,魔纹之间相互链接,形成了十分神异的花纹。 毫无疑问,法杖所镌刻的铭文全部来自于亚伯拉罕之书。 六百年的钻研使得尼可勒梅能够轻松的驾驭住这样的技术。 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中式符印。 然而这一切都经过尼可勒梅之手完美的融入到凡林的法杖之中。 不得不说,这要比后天加工的魔杖威力要强大的多,仅仅是两根手指捏住,凡林就能够轻松的感觉出法杖对于自己魔咒威力的提升。 或许他可以就这么去挑战斯内普教授? 不过,用两根手指捏着一根法杖,这怎么看都是比较……比较…… “怎么了?”尼可勒梅说到,看起来你并不满意。 “事实上,我能够感受到,这法杖带给我的提升。”凡林有些为难的说到,“不过,您不觉得这实在是有些太小了一点么?” “你可以尝试用魔力来激活他,这只不过是一个隐藏的手段,为了保持一致,你可以随意的控制他的大小。”尼可勒梅说到,“就像是这样。” 凡林的手不可控制的被撑开,紧接着,在尼可勒梅魔力的作用下,一根趋近于华美的法杖出现在凡林的眼前。 通体成银白色的法杖,这上面由细密的水蓝色丝线所勾勒成的铭文。 原本的冰轮无时无刻不在散落着一些精纯的魔力光点,毫无疑问,这又是采用了什么珍贵的材料。 顶端的宝石散发着一种趋近于扭曲的光线,就像是一个黑洞一般。 “这根法杖的金属材质我就不多说了,相信你也有所了解,而上方的一整圈冰轮是由两根完整的独角兽角打磨而成,通过制作魔法石的方式来制作,这在极大程度上,放大了独角兽本身的特性,对于魔力的亲和与增幅,至于顶端的宝石……” “空间碎片?”凡林不确定的说到,但是这宝石带给他的感觉就是如此。 “没错,可以说,那算是一个额外的储物空间,贮藏多余的魔力以及一切魔法物品。”尼可勒梅说到,“事实上,我很满意与这块宝石的制作,这并不比制作魔法石要来的轻松。” “真是,十分感谢您。”凡林诚恳的说到,这正是他所需要的,一个能够储存魔法道具的空间,比如说魂器一类,他可不想时刻把那种东西贴身保管。 尼可勒梅微微一笑,他很满意于凡林没有推辞。 事实上,就连珍贵的亚伯拉罕之书还有改造过的纯净魔法石他都送出去了,这块空间碎片对于他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大致就是如此,法杖长度最多可以延伸到五英尺长,不过,我并不建议你这样做,毕竟法杖对于目前的魔法界来说还是太过于稀缺,所以我建议你……” “像魔杖一样使用?”凡林说着,在魔力的控制下,原本长达五英尺的法杖不断的回缩,很快就变成了他第一根魔杖的样子。 “看起来你还掌握了我在上面所设置的伪装法阵,只要将后面隐藏起来。”尼可勒梅笑到,凡林是他的学生,他所留下的一些浅显的手段自然也能够被发现。 “不用担心魔力的问题,仅仅依靠空间储存,就可以支持这上面的小手段运转又一个六百年,更何况还有独角兽角。” “真的十分感谢您,尼可勒梅教授。”凡林鞠了一躬,尼可勒梅所带给他的,无论是在物质又或者是精神上,自然都是无比的丰厚。 “你是我的学生,而我是你的老师,这都是一些应该的事情,更何况,我不久就要离开了,这些东西当然要选择人来继承下去。”尼可勒梅说到,他的声音很难听,但是却也是十分的慈祥。 “一定要走嘛?”凡林忍不住说到,“不过,我还是支持您的想法,虽然我觉得您留下更好一些。” “总是要尝试一些未知的东西,人生不是一场伟大的冒险嘛,凡林艾尔先生,我想你应该清楚这一点,而不是拘泥于形式上的生死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