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假期开始
一架飞往天朝的私人飞机上，乐夏坐在一个靠窗的座位上吃早点，格温坐在对面玩着头发看他吃。 “你确定不来点？”乐夏往嘴里塞个水煮蛋，用牛奶送下，面前的桌子上还有很多牛肉、豆制品等高蛋白质的食物。 格温摇摇头，“我看着你这幅样子就饱了。” 乐夏剥开另一个水煮蛋的蛋壳，“我教你一个成语，解释你现在看我时的感受，秀色可餐。” “秀色可餐？”格温用中文重复着这个成语，她的发音已经比很多蓝方人还要标准了。 “对，”乐夏把鸡蛋塞进嘴里，“就是我一看见你就饱了的意思。” “贾维斯，他解释的对吗？”格温对乐夏胡乱解释成语的行为早有认识，对他打心底有些不信任，还是找一个靠谱点的问一下比较好，贾维斯的语言库里有几十种普通话方言，算是飞机上对汉语最有研究的了。 “格温女士，乐夏先生解释的意思跟成语很相近，”贾维斯的声音响起，没等格温点头，他又继续说，“但是我的语言库告诉我，虽然两句话的意思相近，但是如果你对一个女生说秀色可餐，对方会很开心，如果说后一句，有可能会被打。” 乐夏对着空中比个大拇指，“老贾你可以了！连博大精深的中文你都能识别，厉害了我的哥。” 贾维斯谦虚道，“我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你别再学了，给学渣留条活路吧，”乐夏哀求…… “贾维斯真的是电脑程序吗，我怎么感觉他跟真人一样，”旁边一个女人开口问道，她是受托尼斯塔克邀请，一同去天朝旅游的玛雅汉森。 没错，就是那个研究绝境病毒的玛雅汉森。 困扰了郑贤那么久的问题，被托尼一个电话就搞定了。 通过托尼的关系，玛雅汉森直接坐上了去天朝的飞机，开始了一场说走着就走的旅行，去看看不一样的世界。 跟郑贤打探的不一样，玛雅汉森并没有被基里安限制自由。 自诩要做幕后黑手的基里安还没有打算走上台前正式出台，他的身份和手上的东西都还没有暴露，所以对玛雅的监管也不那么严密，毕竟表面上，他们的关系是合作者。 “贾维斯是人工智能，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可以把当做是一个人格独立的人。” 托尼走过来，回答了玛雅的问题，“你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玛雅。” 玛雅耸耸肩，“我以为你找我来，是为了继续之前的那段关系，没想到你却一个人去睡了那么久。”飞机已经起飞了七八个小时，而这段时间里，托尼一直在他卧室舱的大床上睡觉，一个人睡。 小辣椒以一逼之力，生生改变了托尼斯塔克。 “那件事已经过去十几年了，除非你给我带来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否则我们很难再有更多联系，毕竟我现在有固定的女朋友，谢谢，”托尼在一旁座位上坐下，谢过送上餐点的服务生。 “一个花花公子，竟然厌倦了浪荡的生活，想要回归家庭了？我是不是走错片场了，这里该不会是奥斯卡颁奖典礼吧，斯塔克先生，刚才那是您的获奖感言吗？” 玛雅汉森对托尼的改变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你有固定女朋友了，不想找**了，那找我来干啥？我虽然只是个不知名的科学家，但是时间也是很宝贵的好吗。 托尼伸手捅了捅旁边吃的正过瘾的乐夏，“你不说点什么吗？” 乐夏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你先稍等一下，我这几天蛋白质消耗有点高，得好好补充一下。” “蛋白质消耗过高？”托尼看了一眼乐夏对面的格温，见她面色红润有光泽，一副内分泌均衡的幸福样子，瞬间便明白了乐夏的意思。 “哎，年轻真好。” 格温假装没有听懂托尼的话，起身到了玛雅那边，“您好汉森博士，我叫做格温斯黛西，是科特康纳斯博士的实习生。” “康纳斯博士？那个研究跨物种遗传的科特康纳森？”作为学术圈的人，玛雅果然认识康纳斯博士。 “是的，博士之前主攻的项目是，通过蜥蜴的再生基因恢复人体断肢的研究，他的一些理论就是借鉴了您发表在《自然》上的论文。” “是吗？我也对康纳斯博士的观点很佩服，就像那篇……” 两个打扮时髦的漂亮女人聚在一起，不聊时尚八卦，却开始兴致勃勃的讨论起了学术问题，画风有点偏。 幸好格温被强化了思维，靠着博闻强记记下来的一些知识，所以能跟上玛雅汉森的思路，旁边的乐夏则完全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 “你这个小女朋友很不错，”托尼优雅的吃着早点。 “用你说，我当然知道她不错，”乐夏咕咚咕咚的喝下一大杯牛奶，打个饱嗝儿，“她但凡差一点，也不至于把我榨成这样。” 托尼凑过来小声道，“要不要介绍几个牌子的药给你，效果很好的。” 乐夏嗤之以鼻，“我壮的跟牛犊子一样的身体，需要用药？留着你自己用吧……” 上下打量托尼一眼，乐夏咧着嘴问道，“你该不会这么多年，全靠药撑过来的吧，那玩意儿可是伤身体的。” 托尼脸色有些不自然，“当然不是，只是……” 年轻时的少不更事，托尼挥霍了身体，如今过了四十岁，身体机能开始下降，有些时候，小辣椒的热情让他都有些招架不住，所以他在研究增强身体素质的方法，比如用点什么药之类的。 “不用说了，我懂，”乐夏给了托尼一个放心的眼神，“吴医生应该会认识很多专治疑难杂症的老中医，你放心……” 托尼挥手打断乐夏的话，给了他一个眼神，‘不用再说了，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乐夏点点头，‘交给我你就不用放心了，没有我办的好的事情。’ 超级英雄也是人，赛亚人都会死于心脏病，钢铁侠有点难言的那啥也是很正常的吧。 有了格温的刻意讨好，玛雅也不太抗拒这次天朝旅行了，只是对托尼一直没有好脸色，大概是欲求不满所致。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私人飞机降落在海上的东浦机场，迎接人员里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陶上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