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脱裤子作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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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蔚下意识地抽出自己的手,还特地往后了点。 可这时马儿却像是踩到了石头,突然嘶鸣一声,踢了一下后蹄,柳蔚只感觉身上一颠,她本就坐在马屁股上很小一块地方,这样一颠,她险些摔下去。 柳蔚本能的伸手往前抓,指尖抓住容棱的衣服,身子也往前死死贴去,呈出一幅想要抱着他的暧昧样子。别忘了,马上是两个大男人! 容棱嘴角勾着浅笑,眼眸望向环在自己腰间的双手,拍了拍马头,安抚一声:“风驰,冷静。” 马儿风驰受到安抚,缓缓停下躁动。 柳蔚也松了口气,从马上摔下去可并不是开玩笑的,错了骨头是小,严重的,说不定脖子都得摔断。 等她平静下来,才发现自己正抱着容棱,还抱得非常的紧! 柳蔚脸颊发红,因为窘迫,也因为尴尬。 容棱没有再说什么,催动马儿,开始缓慢的行走起来。 因为小黎在车厢里睡着了,马车便没有驶得太快,而马车不快,风驰也不会跑的太快,所以最后,就成了车夫驮着小黎,在后面悠哉哉跟着,柳蔚抱着容棱,在前面慢悠悠散步。 柳蔚觉得,她还不如走着去。 半个时辰之后到了城门口,果然不出所料,城门已经关了,不过容棱将镇格门的牌子拿出来晃了一眼,守城士兵便赶紧开门,将他们迎进去。 柳蔚觉得甚是新鲜!眼睛盯着他腰间的那块小牌子,寻思着,自己要是也有一块,以后是不是走哪儿去都畅通无阻了? 她胡乱的想着,没一会儿,到了客栈。 柳蔚悉心地抱着儿子进了房间,看儿子没醒,便出去叫小二打来水,她要沐浴。 可一出房门,就看到客栈一楼堆满了人,有穿士兵衣服的,有穿侍卫衣服的,还有穿五品官服的。 那个穿五品官服的,显然便是临安府府尹。 镇格门都尉亲自到访,临安府的大小势力估计今晚也都不用睡了。 柳蔚没管这些,她叫了水便回房等着,然后便拿出那小虫尸体,在烛光下,仔细琢磨起来。 这虫看起来就和普通的毛虫差不多,个头也几乎一样,就是颜色不同。 古代没有化学研究器材,柳蔚无法检测这毛虫的细胞和血清,最后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异样,直到小二送了水来,她只好将毛虫放在白布上,先去沐浴。 可等到沐浴出来,再看桌上,却发现方才还圆圆胖胖的一株毛虫,此刻,只剩一摊黑灰! 柳蔚瞪大眼,瞧着宛如炭末的灰烬,眼中凝着冷意。 难怪另外两具尸体脑袋里都没毛虫,只有一具有,原来,这玩意时间一过,会化成灰的。 这算什么? 柳蔚看着那灰烬,其实从将这虫在人脑里取出来时,她心中就有一个词,只是当时她并不肯定,现在,她却肯定了。 蛊虫。 蛊虫,又称霍虫。 南疆人的宝贝,历年历代,无论何时何地,蛊虫的传说从未停过。 “莫非,这世上真有蛊术一门?” 她眯起眼,嘴角勾起一丝兴味的笑。 若是一开始只是为了容棱才接下这桩案子,那此刻她自己也产生兴趣了。 好吧,无论是什么古什么怪,她会用她的法子,将这玩意儿解析出来,她倒要看看,背后作乱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第二日,柳蔚起得很早,她起了,便将儿子也叫醒,两人一番梳洗才出了房间。 柳小黎还困,小身子一直靠着娘亲的腿,走路也是摇摇晃晃的。 柳蔚没有娇惯他,只是敲了敲他脑门,轻斥:“在哪儿都睡的香,柳小黎你猪变的?” 柳小黎不甘心的鼓着嘴,正要反驳,却感觉周围空气有些不对,他仰头左右看看,仔细判断一下,猛地一惊:“爹,有埋伏!” 他说着,小手已经伸进自己的万能小背包,往里头摸了一把暗器,拽在手上。 柳蔚头疼的按住他的手:“是你容叔叔的人,慌什么。” 柳小黎眨眨眼,错愕:“啊?” 柳蔚没理他,丢开他,走向隔壁容棱的房间,敲响房门。 柳小黎赶紧追上。 房内,门很快被打开。 容棱看着门外已经穿戴整齐,精神奕奕的柳蔚,不觉挑眉:“这么早起,不多睡一会儿?” 柳蔚无所谓道:“睡不好。” “吵着你了?”他视线瞟了眼客栈的房梁,那地方,躲了三四个人,都是他的下属。 柳蔚摆手:“不是,先说正事,让你找的人都找来了?” 容棱的办事效率很高,柳蔚在客栈大厅吃过早饭,回房,便看见房内站的笔直的四名身材结实,精肉健硕的侍卫。 她将四人环顾一圈儿,对身后跟着的容棱道:“关门。” 男人没觉得被使唤了,他关上房门,回头,便见柳蔚已经走到四名侍卫面前,她个子较矮,那四人又太高,两相一比,她尽显娇小。 容棱眯了眯眼,不太喜欢这种视觉比例。 “将衣服脱了。”柳蔚对着四名侍卫道。 容棱眸底一沉,四名侍卫也顿时愣住,他们面面相觑一番,最后齐齐看向都尉大人。 男人抿着唇:“脱衣服作甚?” “自然是检验。” “就这么无法验?” 柳蔚古怪的看他:“穿着衣服当然不能验。” 容棱不说话,沉默的看着她。 两人对视两秒,柳蔚还是无法理解他到底什么意思,最后,她只能怀疑他是在质疑她的专业素质! 柳蔚微皱眉宇,有些不悦:“都尉大人若是嫌在下验得不好,尽管找旁人便是,在下不介意。” 容棱:“……” 最后,容棱还是妥协了,他使了个眼色,四名侍卫刚开始还有些别扭,毕竟宽衣解带,并不是什么雅事,可想到屋里都是男人,就连最小的那孩子也是个男娃,便没什么害臊,洋洋洒洒的脱光上身。 柳蔚在他们脱衣服时,已经拿出自己的工具包,瘫在桌上。 等他们脱完了,她抬眸看了一眼,顺口道:“都把裤子也脱了。” 容棱:“……” 四人:“……” “脱裤子作甚?”容棱的语气此时已是极差! 柳蔚连头也没抬:“我说脱裤子就脱裤子,大男人,哪来那么多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