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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你当真有心上人?

    第517章:你当真有心人?

    这种事,还是女人擅长一些,金南芸没准能解她心之愁。

    这么想着,柳蔚自然没心情坐,一心要走。

    容溯冷冷的丢出一句:“柳先生聪慧,有无听过一言,最了解你的,定是你的敌人。”

    柳蔚愣了一下,仔细琢磨这句话,立刻不走了,回去坐下,眼巴巴的望着容溯:“好,那劳烦七王爷,便说说你的这位‘敌人’,按照你对他的了解,他有无可能当真变心了?”

    “有。”容溯斩钉截铁,几乎毫不考虑的脱口而出。

    柳蔚一瞬间觉得心口崩了一下,有什么东西抖了抖。

    柳蔚干涩的道:“你再仔细想想,这么快回答,可能想的还不够深刻,我们有时间,你慢慢想。”

    “不需。”容溯语气笃定:“容棱此人,心狠手辣,智谋千虑,你说容棱变心,我倒觉得,容棱有否对你动过心,还是两说。”

    瞧着柳蔚低垂下去的头,容溯眼角泄露一丝情绪,继续的道:“终究阴阳之和,才属人间正道,这男子与男子,歪门邪道,永远难登大雅之堂,你是如此,步你后尘那人,也是如此,我倒觉得,乘此机会,与他一刀两断,倒算是你的一条出路。”

    柳蔚听完容溯的话,没立刻抬起头,而是盯着自己的鞋尖,头始终没抬起来。

    容溯拿不准自己的话,这人听进去几成,但估计不多,毕竟他们往日关系,也诸多矛盾。

    亲疏有别,要想挑拨这二人,也非一朝一夕。

    容溯只盼望,容棱是当真又瞧那钟自羽才好,如此,他策反这位柳先生,才会更容易。

    心有着自己的计划,沉默了许久的柳蔚,这次却开了口:“七王爷,冒昧的问一句。”

    容溯看着柳蔚,等她说下去。

    接着,见柳蔚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他,半晌,问道:“你是不是,童年有什么阴影?”

    童年阴影?

    古怪的词。

    但逐字拆开,单从字面解释,容溯又好像能猜出七八成,虽不知自己猜的是否正确,容溯还是抱着谨慎的态度,挑了挑眉,反问:“嗯?”

    柳蔚组织了一下语言,慢吞吞的道:“我很自信容棱是钟情于我的,我现在患得患失的是,我不确定容棱这份情,现在还留有多少,所以我才急于想找个人商量,出谋划策,但你不帮算了,特地留我下来,说这些浅显而又苍白的挑拨之言,有意思吗?是为了报复我方才一时口误?那堂堂王爷,是否也太过小气了?”

    容溯脸色沉下来:“挑拨?你如此想?”

    哪怕是挑拨,傻子也不可能当真承认。

    柳蔚反目瞧着他:“不是吗?”

    “不是。”容溯说的很自信,还直视柳蔚的眼睛,以增强自己话语的可信度。

    而因为容溯的目光如此直接,柳蔚才更确定他是在挑拨。

    冷笑一声,柳蔚道:“一个若是愚蠢的人说了谎,他会闪避你的眼神,因为他心虚,一个聪明的人说了谎,他会直视你的眼睛,因为他在演戏,我该说你是聪明呢?还是愚蠢呢?哦,对了,这种拙劣的小动作,我家小黎三岁不玩了。”

    小黎从小因为偷吃零食和偷挖尸体没少撒谎,每次都被娘亲一眼识破,久了,小家伙也机灵了,年纪越涨,演技也越长进。

    不过柳蔚受过专门训练,又有多年破案经验,要识破一个小屁孩还不容易?而容溯现在的演技,当真是连个小屁孩都不如。

    被柳蔚凭空挤兑一顿,容溯面不显,心却眯起了眼。

    柳蔚也懒得与他废话,她还是回去写信较好,金南芸虽然都快离婚了,但好歹人家也结过婚,处过对象,经验终究她丰富,取取经,还是有必要的。

    不过柳蔚转念又一想,金南芸的经验要是管用,那柳逸还会为了那辽州来的女人魂不守舍,宠妾灭妻吗?

    这下柳蔚又犹豫了,要不,金南芸不行,金南翩吧?虽说两人的性格路数都大相迳庭,但翩姐没准还真能给些什么建议。

    这么想着,柳蔚临时改变了主意,要回去给金南翩写信。

    可在柳蔚刚刚跨出门口时,身后,有人淡凉的开了口:“有一人,在我心,算作特别。”

    柳蔚停住脚,回头看去。

    容溯看着柳蔚,面无表情:“虽说特别,但称不钟情,……有些在意。”

    柳蔚足足醒神了好半晌,才悚然一下,提着步伐又走回来,坐到凳子,双手放在桌子,一点也不八卦的问道:“你当真有心人?”

    好像突然找到了共同点,柳蔚一下子又想跟容溯谈心了。

    既然都有心人,那交流总会接近些,金南翩那里路途遥远,等到金南翩回信回来,没准她都跟容棱分手了,所以身边若有近水,柳蔚也省了那救不了近火的远水。

    容溯看了眼柳蔚充满兴趣的眸子,沉吟一下,问:“不是要走?”

    “听你说完。”柳蔚眼巴巴的盯紧他:“所以,你的心人,是你哪位妃子?”

    柳蔚特地强调是哪位,而不是全部。

    因情,素来只对一人才称真情。

    但柳蔚问得起劲,容溯却似乎不打算再回她。

    柳蔚皱了皱眉,催促:“说啊,我替你保密。”

    容溯讥讽的看着柳蔚,徐徐的道:“她并非我心人。”

    “不是在意吗?”

    “在意便是钟情?”

    “那你还在意过谁?”

    容溯想了一下,没回答。

    柳蔚笑:“想不出了?那是自然,若是钟情一人,眼又岂有旁人。”

    柳蔚说了这句,幽幽的叹了口气,又想到了自己的感情危机。

    柳蔚却没注意,因着她的这句话,容溯的表情,微微变了。

    从一开始的细微变化,到后面的巨变,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等柳蔚从情伤里艰难的走出来时,容溯已经恢复常态,漫不经心的垂首,把玩着手的茶具。

    柳蔚继续追问:“她是谁?”

    “与你无关。”容溯冷冷的回道。

    柳蔚继续笑:“我不告诉别人,我保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