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7章 禁忌得不能再禁忌的秘密
书迷正在阅读: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霸道帝少惹不得、萧子宁白惜凝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宠妻成狂:闪婚总裁太霸道、萧子宁白惜凝的小说免费阅读、闪婚总裁契约妻、九色元婴、爆焱最新小说、最豪赘婿
第677章禁忌得不能再禁忌的秘密 容溯说完,李君便惊讶起来:“这皇宫,竟还有这样的妃子,当真是独特。” 只是,可惜了,红颜薄命。 后一句,李君没敢说,但在场人,几乎都是这么想。 柳蔚能够想象到敏妃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想来,也只有这样脾性的女子,才能对当初一无所有的容棱,挺身而助。 柳蔚内心对那位素未谋面的敏妃是感激的,柳蔚想,这次案件解开,或许,敏妃那桩案件也能迎刃而解。 毕竟,从现在看来,裳妃也好,玉屏公主也好,两桩案子竟都是建立在敏妃二字头。 且从目前的证据来看,柳蔚不得不猜测,那幕后凶手,怕是做的这一切,为的,也是那位敏妃? 当然,这只是一个大胆的假设猜测。 “这幅画从画纸,笔锋,笔触,包括墨汁,画面皮屑,纸透纤维,都能得出结论,此画,乃是三年前所绘,确切的说,是三年前的冬天,因墨汁里,有腊梅的花粉素,而所绘之人,当然并非敏妃,但却是有人,刻意模仿敏妃。” “模仿?”容溯面露困惑。 柳蔚道:“这不怪,敏妃如此特别,七王爷不是对敏妃也记忆犹新?那难保,宫其他人,对敏妃没有怀念,模仿敏妃的绘法,用来一解相思,也是很正常的。” 一解相思?这算个什么词? 容溯蹙了蹙眉。 柳蔚却并未觉得不妥,这幅画,的确是出自男子之手。 柳蔚这几日一直拗倒自己那些化学药剂,为的是提取画卷所有可用成分,而从墨汁和画纸皮层里,柳蔚得到的线索最多。 确定绘画者是男子,是因为,柳蔚在画纸表层内,提取到了少部分汗渍的旧迹。 按理说,三年过去了,别说汗液,是给它倒一盆水,也该干透了。 但问题在于,画纸的密度,是交错的,而渗透到画纸二层,而非表层的液体,会在凝结后,显出一些可见的斑点,好像书柜里的书受了潮,你无论从外面怎么擦拭,都能看到纸页泛黄,还会起斑,这是外物无论如何也擦拭不掉的东西。 其实,一般的书画,在经过了一年以,容易受到天气和环境原因,产生一系列纸张变质。 但所幸的是,这幅画却保存得非常好,外在来看,几乎毫无瑕疵,可见是被人心心念念足足精心保存保养了三年之久。 而因保存得太好,外表虽然看不出什么,但那些二层內的小瑕疵,柳蔚通过金南芸终于研制出的琉璃镜,制作了简易的放大镜和显微镜后,看得很清楚了。 柳蔚剪下了那有问题的部分,在药剂的辅助测试了好几次,足足花了两天时间,才从那纸片的区域发酵程度,将那汗液里的基因链分析出来,那汗液是属于男子的。 同时,柳蔚也从墨汁的溅射和收尾笔触看出,此人虽刻意模仿敏妃画风,但到底不能从头至尾不差丝毫。 而那收尾笔锋的位置,恰恰最容易让人忽略。 柳蔚对画卷每一寸每一刻进行了帧对帧的校对,得出的答案十分明确——从细节处的硬度与豪迈程度来看,此画为男子所画的概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五以。 高达百分之八十五的概率,虽然不是百分之百,但至少,是一个明显方向。 破案讲究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现在柳蔚的假设是,宫有人恋慕已过逝的敏妃,并对敏妃的画风非常熟悉。 该男子模仿了敏妃,绘出了画像,而后对其珍藏,小心保存。 但三年后,男子突然做了一个决定,将这幅自己如此精心爱护的画,送到了玉屏公主宫殿。 其后,玉屏公主死了。 而在玉屏公主死之前,作为敏妃亲妹妹的裳妃,被串联进一桩大逆不道的罪状,也死了。 裳妃死前,宫殿摆放的画像还是寻常,但死后,却有人将敏妃旧作,摆满了整个裳阳宫。 敏妃是个起点,裳妃是个过渡,玉屏公主是第二个过渡还是终点,现在不得而知。 但柳蔚认为,裳妃的死暂且不说,但玉屏公主的死,肯定与那恋慕敏妃之人,有莫大关系。 甚至有可能,那人便是背后凶手。 只是深宫茫茫,又要去哪里找这人? 所以综,现在已有的线索是——嫌凶,男,年纪不详,但若按敏妃年纪猜测,那粗略估计该是三十至四十五岁,身份不详,身高也不详,对方有一定的学修养,书画不俗,且曾经是敏妃身边的近人,因若不近,不可能对深宫敏妃的画风如此熟悉。 将这一切与容溯说完,容溯、李君、林盛三人,都沉默了。 林盛的记录,已经记了三页。 两页都是一些连自己都看不懂的词,如显微镜,基因链什么,听都没听过,但柳先生让他这么写,他也只好这么写。 但现在,林盛却不敢下笔写了。 本是调查玉屏公主一案,莫名其妙绕到了裳妃一案也算了,现在竟然又牵扯进了十多年前的一位已逝贵妃。 甚至还表露,那贵妃现在还有个恋慕者? 若是现在还恋慕着死了十多年之人的,那十多年前,两人又是什么关系? 林盛几乎不敢深想,一想便毛骨悚然。 这些可都是皇宫秘辛,哪怕过了再多年,也是禁忌得不能再禁忌的秘密。 林盛一点也不想知道当初宫发生了什么事,更不想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 林盛的笔顿在这里了。 柳蔚看着不言不语的三人,吐了口气,对容溯道:“我之前说过,此案牵扯庞大,乃是一桩案案,你执意接下,现在,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你打算如何破案?” 破案? 容溯忍不住嗤笑,这桩案子被扯到这么远,还谈什么破案?别说他想不想破,是他想,皇想吗? 敏妃的死,当年本是一个谜。 容溯可不觉得,他那位父皇,愿意将此事再揭出来,重新给自己添一次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