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7章 七王爷在上,有何事是不能说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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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7章七王爷在,有何事是不能说的,说! 京都城西的国侯府外。! 李君接到了七王府的传召,正要前往。 小厮在马车旁瞧见主子来了,搓了搓稍有些冷的手,犹豫着,还是前说道;“大少爷,方才您去老夫人那儿请安时,大小姐身边的安安,找过来一次。” 李君没有作声,径直了马车,吩咐车夫驾车之后,这才看了小厮一眼:“那安安,又说了什么?” 李君表情透着不耐,充分表明了,他实在是对自己那位至亲妹妹感到头痛。 小厮不禁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安安说,大小姐今早背着院儿里的人,像是递了封信出去,不知是送哪去了。” 李君皱眉:“谁递的?” 小厮摇头:“没截到信,是安安发现大小姐昨夜里动过笔墨,房里桌子下头,还有一页写废的宣纸,这才猜出来的。” 李君冷笑一声:“看来咱们这位大小姐,也不是看去的那么不好相处,这府里,还埋了她不少钉子。” 小厮没吭声,议论主子之事,他可不敢。 “既然瞧见一页废纸,可看清了纸写的什么?”李君问。 小厮摇头:“小的没看,纸还在安安那儿,安安不给小的看。” 安安是个懂事的,若纸没写什么要紧的,给旁人看也无碍,更何况是大少爷身边之人。 但若头写了什么透不得风的,安安自然是不敢声张。 看来,那信的东西,不简单了。 李君心里思忖着,一时,倒也没说话。 很快马车到了七王府外。 李君下了马车,想了想,又回头朝小厮吩咐:“你回去调些人,在大小姐院子外头,再围一层,切记,不可让大小姐再像次那般偷跑了。” 小厮立刻应下,目送自家少爷进了七王府,转头正要往回走,却瞧见远远的,一辆国侯府的马车竟朝这边驶来。 “咦?”小厮愣了一下,没急着走,只等着那同府的马车走近。 李君坐的是他的专用马车,国侯府一共有七辆马车,从至下分配。三辆佳的,是给侯爷,夫人,老夫人备的,四辆等的,是给几位小姐,少爷备的,当然,因为数量不多,都是谁要用,头一天得说,以便马房安排。 剩下两辆下等的马车,则是给府里下人备的,谁房里的大嬷嬷,谁身边的大丫头要出门买些贵重东西,都得是乘马车出去,为的是多个保障,别丢了银子,或是买好了东西又给碰碎之类的。 这会儿过来的,是一辆下等马车。 小厮等了一会儿,只见那马车颠颠簸簸的驶来,帘子打开,露出一张急切的脸庞。 “方子哥,大少爷呢?” 小厮,也是方子,他看着车里下来的安安,有些惊讶:“你怎的跑来了?可又是大小姐出了何事?” 安安急得团团转,慌忙说道:“大,大小姐,大小姐这回是真的疯了!” …… 李君来见七王爷时,七王爷还不得空,正在书房里与吏部尚书商谈着什么事情。 李君没着急,站在廊下稍后。 书房内的吏部尚书,显然也瞧见了李君门外徘徊的身影,没一会儿,便起身,自请告退。 吏部尚书出来时,还特地拱手跟李君打了个招呼,脸满是歉意:“让李大人久等了。” “哪里哪里。”吏部尚书年长李君十岁,李君没有端着架子,客气的与其寒暄,片刻,才进去书房。 书房内,七王爷正在喝茶,瞧见李君来了,之前还冷厉的脸,有了明显的松缓。 李君笑了一下,走过去坐到容溯对面,道:“一百九十万两,也不是什么大数目,你若是缺这点儿,我给你是,犯不着气成这样。” 昨日整日,容溯都在内阁里关着,李君却是在外面亲眼看着镇格门的人,仗着越国候参与,粗暴野蛮的把国库和吏部统统洗劫了一遍。 李君也试图出面阻拦过,但实在无能为力,毕竟,他不可能与越国候动手,越国候可是与他父亲身份等齐的人物,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看七王爷面色仍旧不快,李君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银票,往桌摆:“成成成,给你,给你。” 看着那一摞,面值最小也有一千两的银票,容溯视线不觉瞥向李君:“你也需收敛。” 李君却道:“天地良心,我可没做伤天害理,鱼肉百姓之事,这些都是下头人孝敬的,我也是承了他们的孝心。” 容溯没再说什么,以李君现在的位置,随意拿出个几百万两,的确是小事,便是自己,也同样。 李君这一百九十万两拿出来,不过是逗七王爷一个开心,说起来,也是下面对面的孝心。 容溯没接,也没推,只是又问:“近些日子,可有异事?” 李君正经起来,皱眉回忆一番,摇头:“太子病重,三王那边也平平静静,倒是朝有几位立的大员,这几日往我那儿跑得勤了,大概也是有朝你靠拢的意思,只是一个个都是老狐狸,都找门了,还端着周旋。” 容溯“嗯”了一声,又不放心的叮嘱:“这几日看严些,莫出乱子。” 李君点头,但这会儿外头却有侍卫敲门。 “进来。” 书房门被打开,进来的侍卫是容溯的护卫,恭敬的道:“李大人,外头有国侯府的人来找,说有要事。” 李君皱眉:“何事?” 侍卫摇头,不知。 李君又问:“人呢?” 侍卫道:“在外头。” 李君看了容溯一眼。 容溯与李君不止是主从,还是好友,容溯对李君多为宽厚,并不在意,便点了点头。 李君便道:“让人进来。” 侍卫应了一声“是”,出去再进来时,带着方子和安安。 两人都是满面急色,慌慌张张。 李君看到安安,猜到又是李茵的事,顿时怒了:“又怎的了?” 安安悄悄看了七王爷一眼,没敢吭声。 李君皱眉:“七王爷在,有何事是不能说的,说!” 既然少爷都这么讲了,安安也不憋着了,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道:“回大少爷,大小姐,大小姐她,她,她吊了!” 李君:“……” 容溯:“……” 说是吊,其实也不是,但性质的恶劣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茵今晨起来,在知道安安发现她递信出去后,质问了安安。 安安胆子小,又因之前拦着大小姐半夜去提亲之事,让大小姐记恨不已,她没敢挣扎,一溜嘴都说了。 但安安没找到大少爷,所以信纸的内容,还没禀报出去。 李茵听了撵她,让她尽管去通风报信。 安安以为李茵说的是反话,哪里敢去,当即哭在那儿了。 李茵听得烦,让她滚出去! 安安麻溜的滚了! 可安安一出去,李茵房门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