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9章 妥协,陪聚会?
“你的意思是病毒转移了吗?”那这个解药到底是有效还是没效?不会弄巧成拙还加重了吧? 一时间,封以漠也紧张到后背都凉了一片。 “又不是血液,还会流动的!就算是血液,流过也该有痕迹!你看上次的拍片的位置,这明显是已经康复了!这简直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就算是刀子划一下还会结个痂,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这种是现象是无法解释的! 汤励晟一迷糊,封以漠更被他半专业半通俗的解释绕地一团乱,抬手打断了他,封以漠直言道: “停!你就别给我说你那些医学理论了,直接跟我说结果吧!” 摇了摇头,汤励晟道: “无解!我解释不了为什么会是这种结果!打个比方,感冒发烧,可能嗓子会疼,头会晕,甚至会流鼻涕打喷嚏,但通常针对这几种情况服药后,各个情况都会适当有所好转,可能某一个反应比较明显,不如鼻子通气了,或者喷嚏打的少了,你什么时候见过吃了药,明明还不舒服,一个症状就突然痊愈了?痊愈是需要过程的!我只能说,这种毒、跟这种解药都太奇怪了!唯一合理的解释可能也只能是,病人的毒扩散了一部分,而她服用的解药消弭了大部分,所以才变成今天这样的结果!” 但梨诺有一点未免太说不通了,长个痘都还留有痘印,那么大一块阴影,不管是肿瘤细胞、微生物或者其他什么都好,怎么可能一下子连点痕迹都不剩呢? 这种状况,像是盖了一整块黑布又抽走了,干干净净! 可这完全是违背生长的原理的! 汤励晟对这种病况充满了好奇,却也遇到了平生最大的挑战。研究了那么多课题,这种情况,还真是绝无仅有。 也许,他该汇总查查世界上的疑难病例! 毕竟,医学界,未破解之谜,还是比比皆是的!很多,也是常理都不能解释。如果都能解释,也就不存在“奇迹”一说了。 这一刻,望着对面面色凝重的男人,汤励晟暗暗地倒是祈祷这一刻能发生在这一对苦命鸳鸯身上。 “也就是说,现在连她可能的症状也跟着改变了?” 点了点头,汤励晟算是给出了回应: “可以这么说,不过目前的这个位置判断,神经相对较少,较之之前,是相对更安全的位置。如果不扩散,一两个月内应该不会有明显的影响才是!” 毕竟,这一块,真是小太多了。 “封哥,天无绝人之路,我相信一定有办法的!对了,起码药物的合成不成问题,已经有专家开始做实验了。只要检测试验没有问题,很快我们就能投入生产,拿到大量的维持解药。至少,能争取更多的时间!时间就是生命,最多一个星期不只要服用一次就够吗?” 这点对他的实验室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嗯,我听她的意思,这根本就不是解药!还要麻烦你!” 封以漠心知肚明,不到半年,她不会拿出来的,这是她的筹码!而他的周旋,若能取得解药最好,若是不能,起码能缓解她的痛楚,争取最后的生机。 “放心吧!嫂子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放下手中的报告,突然想起什么地,汤励晟道: “对了,是药三分毒,我的建议,如果嫂子没有明显异常或者症状的话,这种缓解的药我也不建议她多服用!从这次服用的效果来看,不管是转移还是消弭了一部分,现在的状况终归比之前好了很多,但若下一次,颠倒倒过来呢?对这种病毒的分析我们完全没有找到真正的规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要定期做检查,我们就能做出相对准确的诊疗方案,不会耽误的!” 转而,封以漠也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转身之前,他又从办公桌上拿了几盒药:“记得帮我备案!” “为了明哲保身,这是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我送送你吧!”汤励晟绕出了办公桌,一道回眸的白眼也射了过来: “管好你的嘴,我的尊严还能多留几分!我要的药,赶快帮我备好!”尹兰溪那个疯子,必须提早防备。 “这两天我就交给莫言!” 止步,汤励晟又道:“封哥,这种药你都要了,怎么不用那个东西?”用白粉,不是一样的效果吗?或许更快狠准! “你要是能有个七八成的把握弄出解药,你以为我不想用?一个必死之人,你觉得她会称我的心、如我的意?” 万一尹兰溪不妥协呢?就算要用,也不能这个时候,她死不足惜,他的梨诺怎么办?终归,他低头,也是一个接近她、拿到解药的机会! “我明白了!你放心吧!” *** 怕梨诺有所觉察,自从确定了计划,封以漠同时借助媒体大肆宣传了几个重大的即将开发的项目,让自己整个忙碌了起来不说,同时还公布于众,于此同时,也给莫言放了几天假让他休息,因为未来,他们将会有一场大仗要打。 这天办公室里忙活着,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一见上面的号码,他的面色不自觉地就阴沉了几分,深吸了两口气,他才拿起了手机,指尖,钢笔还在一边的废纸上“唰唰”地划着: “以漠,我在外面购物!晚上几个朋友要过来,青云大酒店,你有空吗?可以陪我吗?都是你认识的~子茜、井忠国他们,也回来了!他们在楼下会所包了房间,吃完饭,大家一起聚聚?” 完全像是回到了从前,没事人一般,尹兰溪的嗓音还各种娇柔。若是摒弃一切,听着还真有几分温婉贤淑的架势。 指尖都快戳断了,封以漠很想说“不”,但视线一落在桌上的照片之上,他的嗓音也跟着低沉了几分: “嗯,好!不过可能要晚点,有个会儿,大概要到七点!” 挂了电话,封以漠就捞过了桌上的相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