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0章 二少篇,他就让她如此无法忍受?
“好,好,当然没问题,能把这几项运动推及成国内普遍的流行可是我一直的梦想,只是有一些圈子我们的历史尚浅、起步也晚,如果真能国内做开做大,我可真是死而无憾了!” 明显地很是开心,拍着大腿,季爸爸的话都多了起来: “果然这接班人还是男人为好,这女娃娃让她们摆弄下花花草草行,跟我们就明显不是一道;这才交给一霆几天就能做长三成,老封,果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们不服老是不行了!虽然就一个女儿多少有点遗憾,但能拐这么个优秀的女婿也是老天开眼了!” “一霆,公司的事儿你全权做主就行!国内若是做大,以后我也不用心心念念出去参加俱乐部活动了,我们老两口也能多守着女儿一些,没事还能两家人坐一起下下棋,一起去爬个山玩个水的也有伴了!哎,出去的久了还是觉得家乡更好,风土人情跟习惯、甚至空气都让人觉得舒服!” 论起事业,三个男人也是高谈阔论、相谈甚欢,字字句句,却听得季千语的心蹬蹬地往下沉: 什么意思? 怎么回事,封一霆怎么会插手到自己家里的事业里来了? 虽然只是听了个大概,主旨意思季千语却听得明明白白:父亲已经把一部分的事业权利交到封一霆手中了? 不管是合作还是赞代的模式,在季千语的心里都是一个意思——封一霆插手了家族事业、甚至可以已经控制了一部分,而父亲被蒙在鼓里、还对他心存感激,还想把更多的让他参与进来。 吓得心跳仿佛都要停止了,到了嘴边的话,别说一个字,一个音她都发不出来。 可以说,封一霆真真掐住了她的喉咙——掐住了她的要害之处。 她不敢轻举妄动,一点都不敢了! …… 很快地一行人便全都转到了餐厅,对于这样结果的团圆饭,长辈自然是开心的,这顿饭吃得也是笑容满面,另一边,配合着,封一霆也是满目春风,面上一切都是和和美美地无可挑剔,但只有季千语知道,两人的柔情蜜意不过就是饭桌上的一场迷雾一场戏,封一霆夹给她的东西,是她爱吃的,她也吃了,可她不得不回应给他的,他一筷子都没有碰过,最后他的碗中还清晰地剩着她夹过去的红烧肉。 虽然他笑着,她却知道,那笑是浮于颜表,从来未及眸底,更别说心底了。 吃过晚饭,一家人又一起吃着水果坐了坐,最后,季爸爸跟季妈妈回了家,而封一霆跟千语却被留了下来过夜。 果然,房间的门一阖上,封一霆就像是换了个人,脸就拉了下来。 她还没动,就被某人一把给按在了门上,高大的身躯覆下,钢铁般的手腕也落向了她的下颌:“想跟我离婚?你不知道封家的规矩吗?要不要我把梨诺借来好好教教你?” 刚刚她听到“起诉书”那一闪而逝的窃喜反应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每每闪过,封一霆都有种想将她碎尸万段的冲动。 “你为什么要这样?既然恨我为什么不放我走?感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儿,你不要牵累无辜好不好?” 心口像是堵了块大石头,季千语的眉头只差没拧下来了: 一霆啊一霆,你为什么要这样?就算现在爱意不在了,那曾经也都是假的吗?为什么不能好聚好散?她不能爱、她退出都不行吗? 下一秒,季千语却只感觉到下颌骤然一疼:“无辜?谁是无辜?你,我,还是你的父母?我拦着你了吗?你可以走!” 猛地一个甩手,封一霆撵着指尖的动作却像是沾了什么病菌一般带出了一股嫌恶:“只要你不后悔,你现在就可以走!你走出去看看?” 一个凌厉的眼神霹雳一样砸过来,季千语不自觉地吞咽了下口水,手下颤抖着,身后也能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把手痕迹,但是她却不敢,心忐忑地乱跳着,她没有勇气踏出这一步: 这一刻,眼前的封一霆太陌生了,陌生地她飘忽。 “走啊!怎么不走了?” 突来的一声低吼,吓得她脖子又是一缩,脸色也跟着青白了一片,但咬着牙,季千语却一动未动,这一刻,她只能把自己当只死鸭子,不怕开水烫了。 下一秒,“噗通”一声,一个物什却陡然飞了过来,定睛,就见是一只男士的鞋子,咬唇,季千语的身体又往后缩了缩,随后,又是“噗嗤”一声闷响在了她的另一侧: “既然不走,那就别给我装死!过来,帮我换衣服!” 低沉的嗓音明明说着冷蔑的无情,却依然难掩绝世的性感,扯着衣服,封一霆轻闭着眸子,喝得有点多的他头也是真的有点疼: 今天是他这段时日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了吧! 揉着眉心,他也觉得纳闷:以往喝那么多都没感觉,一样的清醒,一样的失眠,今天才喝了一点点怎么就感觉到了醉意? 心瞬间又被碾成了渣渣,星眸巨瞠,季千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讷讷地,她的步伐却不受控制地向前了一步。 拿了睡衣,季千语便站到了他的身前,柔软的小手颤抖着放在了熟悉的刚热之上,往昔的甜蜜、熟悉的影像脑海晃过,水火交织,整个人却像是要被梦魇了一般,眸光呆滞,一颗颗地解着他的纽扣,视线微错,心怦怦地乱跳着,她连正眼都不敢瞧他。 睁开眸子,封一霆看到地就是这样的一幕,她面色苍白、美眸微眯、下颌浅收,整张小脸别开侧颜以对,连那小巧的眉头都隐隐蹙起了一团小珠: 她这是什么表情? 他就让她如此无法忍受是吗? 修长的脖颈青筋隐隐,封一霆一阵咬得牙齿都咯咯作响,抓住她的小手,封一霆猛地一把就将她整个推倒在了床上,手下一个用力,“刺啦”一声巨响,长发如飞瀑散落,米色的长裙竟沿着拉链整个撕裂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