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我的要求,你接还是不接?
随着卓天宁一拍桌子强行让会议进入正题,其余人都不敢多言。 只有织田信男仍旧死死地盯着叶苍天,眼中的怒意不言而喻。 可叶苍天看也不看他,反而是赤舞研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件,身为朋友的他们当然不能看着叶苍天出事,因此早地为叶苍天准备好一系列的退路。 他们甚至早早的为叶苍天写好述职报告,只要按照报告上的念别人也挑不出毛病,哪怕升阳的人再想找茬卓天宁也会向着这边。 再加上沐老也在会议席中代表明德学院旁听,若真有对叶苍天不利的事沐老大可出手救他,照理说只要按照安排的走就会极其安全。 可以叶苍天的性子,怎可能如稿子上那样和和气气的致辞? 为了一点可有可无的东西,让叶苍天给敌人一个交代,这件事他做不到? “抱歉,赤舞研。” 叶苍天平静地开口道,旋即将手中的述职报告撕得粉碎,霎那间众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在叶苍天身上。 尤其是织田信男周围的护卫,身上隐隐有气息升腾!他们都是升阳武道一脉的老辈人物,在九龙关外的一战叶苍天和沐老联手干掉绯村以及其他升阳武道高手,这些升阳武道的老一辈得着这消息后愤怒的无以复加,他们发誓要找叶苍天报仇。 这不他们就出现在今天的会场上,除了保卫织田信男之外自然是想找机会干掉叶苍天。 他们知道叶苍天如今的境界已经无法用武道来形容,那是仙人的境界,仙人不出举世无敌。 可,升阳武道一向这样,他们都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期望和叶苍天一战。 在这一刻他们身上都爆发出浓重的敌意锁定了叶苍天,若这位前来述职的东境龙魁有任何异动他们便会立刻出手突袭!“叶苍天,我们一衣带水,我知道你不愿在境外势力面前述职,那要不这样,由我做保你手下的东境势力暂时不会出关进攻升阳,而升阳的人主力已经遭受重创,这段时间也修生养息,这是我们给予你们的仁慈,各位看这样如何?” 卓天宁突然插嘴道,叶苍天撕毁述职报告的霎那他便紧张起来,生怕在自己的庄园里一叶苍天动手斩杀升阳一脉统领,在如今异族南下北境长城岌岌可危的档口若和升阳一脉爆发大战,必然面临两线作战的结果!这是所有人都不愿看到的,因此他自然要劝助叶苍天。 “你们华夏有句古话叫化干戈为玉帛……”织田信男用玩味的眼神看着叶苍天,眼中满是嘲讽之意。 堂堂叶苍天,最大的功臣,天下一等一的强者居然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受这种委屈。 织田信男的心中满是兴奋。 “我们也知道你们如今的处境,所以干什么打打杀杀的呢,和和气气的相处不好吗。” “当然我有个小要求,那就是叶苍天你现在不许领兵,反正你叶苍天要备战逐鹿之战,还不如好好的在明德学院当个教官,带着学生打完北方之后再研究别的。” “叶苍天不领兵,我们就同意卓家主的话。” 几位境外势力的主人对视一眼,浓郁的欣喜视线交织。 他们惧怕的只是叶苍天一人。 只要叶苍天不领兵,换了任何一位将领他们都可以从东线长驱直入。 卓家主同样目光凝视着看着叶苍天,卓家主并不怕外敌的计较,他当然有信心对付境外势力。 所以是战是和,只看叶苍天如何决定。 叶苍天面沉如水。 他摇摇头道:“织田信男,你既然这么了解我们古话,那我也送你一句,叫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用在你身上很合适。” 这句颇有侮辱性的话语一出织田信男满眼是怒火,叶苍天接下来的话就更让人愤怒了。 “所以我绝不相信你会在我不领兵之后便不进攻,既然你们都信誓旦旦吃定了我,那我也提出我的要求,你升阳一日不解散所有人,一日不放弃自己的统治,我东境兵锋所向必然是你升阳。” “既然你想化干戈为玉帛,那我只要你一个答案,同意的话咱们自然可以把酒言欢,不同意的下场你也清楚,仅凭几个你从升阳带来的老东西甭想拦住我。” “你升阳弹丸之地,身边这几个人仙境界的老东西已经是你所能凑出来的最强的存在了吧,可惜你带人还是带少了,尤其是你并没有任何实力,我吹口气就能灭掉你,哪怕有他们保护我也完全能趁机灭了你,没有两位以上的地仙,也敢在我面前聒噪?” “现在是战是和,全在你一念之间,我明摆着告诉你只要你一个不答应我就会立刻出手,就算有那些老鬼保护你,我要杀你也易如反掌。” 叶苍天这一席话等于把别人逼到绝境,这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只要织田信男说个不字叶苍天就会立刻出手,就算这里是京都是卓家的庄园他也毫不在意,必然会在这里那个天翻地覆。 “疯子,你难道真是个疯子,不怕自己丢了官位,面对万民的指责,甚至面对整个天下的追杀?” 织田信男双手颤抖着道,叶苍天的压迫实在太强,尤其是那话语中蕴含着浓浓的自信!没有两位地仙,别想从他面前活着离开!升阳不是没有地仙,可的确如叶苍天所言在弹丸之地的升阳只有那么一位超然存在,而且那位要坐镇升阳,非绝境绝不会出手。 本来绯村正一有望成为升阳的下一位地仙,可惜背叶苍天抹杀,升阳已经失去了那位地仙有望的超级天才。 “你还有最后一句话的机会,表态吧。” 叶苍天毫不理会对方的话,仅仅是淡淡开口,庄园中的气氛立刻剑拔弩张。 “叶苍天,你过分了。” 卓天宁一拍椅子,面色阴沉至极,仿佛一道涟漪散步进庄园,一位位古族隐藏的强者已到这间会客厅的外面紧盯里面的异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