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内管家,老奴快死了
府、州、县则为通课司,后来改通课司为税课司、局。 而户部下设有十三个清吏司,分管各省的赋税事务。 每个清吏司下又分属民、度、金、仓四科,其中金部即主管工商税收的机构,下设税课司。 各税课司局置有税收簿籍,“日录客商姓名、投税货物、该纳税钞数目”。 税课司局在明代各级政权中都有,在府这一级中设置的税收机构称之为税课司,而县一级则称为税课局。两者合而成为“税课司局”。 税务机关的整顿已提到日程,人员有些短缺,但架子得先搭起来。不能做到县县有税务局的正常编制,就先从水陆要冲、商业发达城市开始,再扩展到更多的地方。 其实,大明的税课司在府曰司,县曰局。大使一人,从九品,典税事。也就是说,每县都有税务官,但却流于形式,没有太好的效果。 而郑芝龙负责收税,也算是干了历史上的老本行。只不过一个是海上强收的过路费,现在则是为国敛财。 税课总司这是暂时的名字,也暂时划在户部之下,但不过一两年,朱由校必然要独立出来,与户部差不多就是同等的地位。 而户部,在朱由校看来,定义为财政部更加合适。 时代发展到现在,已经具备了向近代化过渡的基础和条件。 不管是军事上的,还是经济上的。至于政治上的,朱由校觉得当皇帝挺美,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 “皇爷,少英院的开销算好了。”李成成走了过来,把账目给朱由校看。 少英院的开销一直用的内帑,京城的是这样。各地陆续要建起来的,朱由校准备集资、募款。商人、士绅,上至权贵,下至平民,都可以慷慨解囊嘛! 当然,如果国家财政宽裕了,朱由校也会把类似福利院的少英院纳入拔款体系,或者也可以仿效后世建起收养制度。 朱由校简单看过账目,点头称赞道:“嗯,做得不错。既精打细算,又没降低孩子们的待遇。以后,就由你来管理少英院的事情。花费报上来,你来审核批准。” “奴婢——”李成成眨着大眼睛,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能批准那么大的花费?” 朱由校呵呵一笑,说道:“朕放心,你又怕什么?” 伸手揽住丫头的纤腰,感觉到丫头的身子硬了一下又松驰下来,朱由校缓缓说道:“有些事情不用多想,顺其自然就好。该有的,总会有的;没有的,也不用去强求。” 哦,李成成应了一声,不是很明白。但自从那次同床共枕之后,自己就感觉不一样儿了,皇帝似乎也有不同。 其实,朱由校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在他想来,是自己的菜,肯定能吃到嘴里,早晚而已。 身边需要一个贴心又可心的女人,偶尔亲热一下,逗弄一番,满有趣的。可变成自己的媳妇了,就得住进后宫,真就是不方便呢! 所以,以后还是少在乾清宫睡。虽然是觉得累了,可搂着抱着很容易起了兴致。脑子一热,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倍儿有力量。 也不能老是换侍女,老是挑身边的人祸害呀? 朱由校觉得自己不算渣,可环境会让他变得很渣,甚至是更渣,这也没办法是吧?谁让那方面正常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呢,有那个条件谁还装“柳下惠”? 李成成倒是没太多的想法,一个宫女而已,身不由己。或者象皇爷说的,顺其自然就好。 能有名分自然是好,就象张裕儿那样,麻雀变凤凰,一下子就成了嫔妃。要是再生下个一男半女,这辈子都有了依靠。 得不到名分又能怎样,还不是得照样活着。皇宫如此,高门大户也是一样,当时的女人能自己作主的又有几个? 但李成成能感觉到皇爷的心善,这也影响到了妃嫔,以及宫中的管事。对宫人动辄重罚,甚至鞭抽杖打的事情很少发生了。 其实,这都是朱由校的现代人思维在起作用。动不动就雷霆大怒,拖下去打死的事情,他还做不出来。 当然,这也是宫人没犯什么大错。要是谁黑了心,敢对他和他的女人、孩子下手,他也是绝不会留情的。 搂着姑娘的腰肢,朱由校提笔画了个简单的表格,给李成成讲解着新式的记账法。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虽然不是很正规,但朱由校的教授仍然让李成成很感新奇和讶异。 “皇爷,您真厉害。”李成成由衷地赞佩道:“什么都懂,什么都会。” 朱由校呵呵笑着,甚是得意,却伸手在丫头的翘臀上打了一巴掌,“拍马屁,奸臣。” 李成成扁了嘴,心中却喜欢得很。 王体乾走进来,正看到皇爷和铲屎官状态亲昵,不由得稍显犹豫。 “王伴,有何事禀报啊?”朱由校把画好的表格给了李成成,抬头对王体乾说道。 “皇爷。”王体乾立刻堆起谄媚的笑容,碎步靠前,躬身奏道:“锦衣卫都指挥使骆思恭觐见,不知皇爷有没有空儿?” 朱由校想了一下,说道:“让他进来吧,应该是朕交办的事情办好了。” 王体乾赶忙出来宣召,时间不大,骆思恭走了进来,跪倒叩头。 “骆卿,免礼。”朱由校抬了抬手,想起骆思恭岁数已经大了,又补充道:“赐座。” “微臣谢陛下隆恩。”骆思恭躬身再揖,呈上奏疏,才在绣墩上斜签着坐下。 朱由校接过宫人转呈的奏疏,打开翻看,不禁露出笑容,赞道:“甚好。有了这个眼线,可以做些有趣的事儿了。” 骆思恭拱手道:“单只勾结建奴,便可将范永斗抄家灭门。微臣觉得夜长梦多,恐建奴真的获得某些重要情报,于我大明不利。” 朱由校沉吟着没作回答,只拿下范家,他还有些不甘心。何况,按他对历史的记忆,以及《窃明的》中的时间线,老奴没几年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