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寒魔,炎兽,战硝烟 第八章 我不是特种兵
鹿招风看了一会环境,一切观察的切切实实,脸上显现出自信的神色。 玉洛问:“除了白吃白喝,你会干甚啊?” 杨汉亭自嘲的一笑,说:“我会什么管你什么事,上你算不算,我又不是特种兵,干的起大事。” …………………… 应该说杨一亭,他早就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哭唤,他睁开眼来,看见了自己在一间病房里,旁边一个四十来岁年纪的女人扑在那里睡着了,他以为自己在做梦,这一切太可怕了,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打开了。他一转头,看见了一个医生和一个女护士,他们手里拿着病历表,惊讶的看向自己,一副半信半疑的神色。 “病人醒了,去叫主任。”男医师这么说道。 女护士二话没说就转身跑了。 这个时候,那个中年女人醒了过来,感觉眼神有些迷离,她精力不足的拱起身,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她说:“医生,那个,我儿子什么时候醒啊?这都半年了。” 医生来到病床前,问杨一亭:“杨公子,你感觉还好吧。”到了下午,来了一个五十岁的男人,应该是杨一亭的爸爸,他带着一个很漂亮的女子来,他一脸急促,看见病房里中年女子正在喂杨一亭吃汤,他提了提眼镜,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们说了一些话,很快适应了这转变。 两个老人虽然还是一脸的沮丧,可能是伤心过度吧,一下子回转不过来。 杨母想起什么,拉过那名女子的手,介绍道:“儿子,忘了给你介绍,这是你吴大伯的孙女,你们小时候见过,后来她去了台湾,就没有回来,这次,听说你出事,他们一家都很关心你,她叫吴怡,记得吗?她可出息了,是平面模特,多少人追啊。” “别给我找事,我想静静。” “你怎么这么说话,我是为你好啊,算了,你醒过来就行,你好好休息吧,我和你爸爸先出去,过一个小时再来看你。” 说完,她向吴怡使了个眼色,一脸笑意的出了门去。 现在是2019年的上海,吴怡一头染过的头发,梳着比较淑女的发型,化着淡妆,气色很好,哪个角度看都漂亮,她浅浅一笑,在床沿坐了下来,她放下手里的包,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是我第二次来看你了,只是隔得不长,你感觉没问题吧?” 杨一亭抬头看到她手的位置,不知该怎么回答,精神有些打不起来,他保持着沉默。他靠向床背,一脸的无精打采。 “别介意,我想静一静。” 吴怡听见他开口说话,有些意外,也很高兴。她说:“其实,你别误会,平时我除了拍拍封面,是很自爱的,不会和别人乱来。” 到了下午,他们就办理了出院手续,杨一亭精神大好,一个劲说自己没事,而且走的很快,三人在后面赶都赶不上,看的吴怡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的笑。吴怡说自己还要去拍封面,如果杨一亭没事,可以陪她一起。 他们先去了一趟西餐厅,吃过饭,杨一亭才和吴怡走了。 虽然感觉太快了,但是杨母还是很开心。 看着吴怡一身淑女的装扮,笑容自然,不时摆出迷人的姿势,一点也不怯场,杨一亭尽量使自己镇静,他双手放在裤兜里,完全没有因为她是模特而担心什么,从容不迫。他找了张沙发坐了下来,随便拿起一份杂志翻阅。 过后,摄像师笑着对吴怡说:“你男朋友?呵,还不错,难怪我追不到你,要不要一起拍一张?” 他被拉着合了一张影,虽然眼神有些呆滞,但还是得到了摄像师的夸赞。杨一亭明明看见,那个摄像师和吴怡暧昧了一下。他虽然看见,但是什么也没有说。 杨一亭回到家里,那种久违的温馨,自然很是怀念。他在上海,因为他根本就是一个上海人!虽然一般人看见上海的号码,可能会想到他是神经病。他打开电视,看见一个女人扇了一个男人的巴掌,然后那个女人一脸盛怒的一个人走了。一副倒霉的样子。他心想,自己就这样回来了,那么多事还没有解决,可怎么办。他明显感觉到,在那里,是另一个人在控制自己,而不是自己控制他。 他突然想到什么,拿起手机,犹豫了很久,平静的输入了“吴怡”两个字,他在想自己要不要看的时候,页面跳出一条关于她和某男艺人的绯闻,他试着去接受,想到她和自己说过的话,他有些如鲠在喉,他想打开那个页面看个究竟,但是手机卡了,他直接拿起烟灰缸将它狠狠砸碎,捡起它来到一个纸箱子旁边,然后随手往里面一丢,令人咂舌的是,那个纸盒子里全都是被他砸烂的手机,原因都是因为一个“卡机”“死屏”,什么牌子的都有,大概有半箱子那么多。 他去洗了个澡,刷了个牙,然后爬上床,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醒了的时候,依然回到了玉洛那里。他照样开心,那里他呆了有二十年,已经厌倦了,反而这里,更像是适合他,也需要他。 玉洛想了半天不知道什么是特种兵,她强忍住笑,一忙就是一个上午,鹿招风回了一趟家,现在又来了。 他看见自己在镜子的样子,伫立了片刻,什么心情也没有了。鹿招风朝屋里看了一眼,尽管搞不清楚杨汉亭在里面干甚么,但是他还是那么本色,面不改色的庄严,他看见玉洛在看他,不确定她在看什么,只见她笑了一下,他无辜的低下了头。杨汉亭终于走了出来,他搞笑的脸一出来,吓得玉洛不敢笑,只有严肃。 杨、鹿光从外表来看,就像是一对冤家,杨汉亭上去抓起鹿招风的衣襟,训斥道:“什么狐、羊、鹿,你到底是谁。” 鹿招风看的目瞪口呆,他的脸上绽开一丝笑容,什么人也看不懂他的眼神,包括杨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