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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宠婚_姒锦_第111章 宝柒,我是谁(7)_格格党_笔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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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宝柒,我是谁(7)

    突地,心,‘咯噔’一声儿脆响!

    不准叫二叔!娘也,该不会是他发现了她身世的秘密吧?所以知道她不是他的亲侄女儿,所以,他生气了,怒了,因为她欺骗了她?

    一念至此,她的身体僵了又僵。

    张了张嘴,想问他,可,到底她也不敢问。

    万一要不是这件事儿呢?她岂不是不打自招了么?不能问,绝对不能问。

    眼皮儿跳了跳,有点儿心虚的她,声音更是软到了极点,拉他,扯他,开始了每次都好使的撒娇:“喂,你别这样了嘛,大不了我让你骗回去?”

    话音刚落,她张大了嘴。能感觉到的唯一动作,竟然是被他整个儿的捞了起来,直接丢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盛怒之下的男人,样子看起来,不比怒火冲天的魔鬼更温暖。

    “宝柒,骗我很好玩?!”

    “二叔……我……我不是……哎哟,那啥……”

    支吾着嘴巴,她说来说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比结巴妹还要结巴,身不由己的在他的逼视下,一步一步往后挪动着屁股。

    纯白色的沙发,宽敞无比。可是,很快她就再也退无可退。

    望着此时的男人,胆大如她,也有些害怕。

    “你怕我?”冷冽的目光刺向她,冷枭的声音,冰冷到了极点。

    又生气又纠结,宝柒眨了眨眼睛,瞬间眼眶儿都红了,望着他阴沉难看的好比西伯利亚寒流还冷的黑脸儿,她小声啜气儿,点头承认。

    “怕。”

    “不许怕。”

    三个字,是命令,是冷冽,是他霸道的宣言。

    下一秒,他俯下头来,吻住她柔软的唇,便开始凶狠地掠夺起来,将自己带着烟草味儿的气息过渡给她。再一次,不给她任何思想准备的时间,如同狂风卷浪,他的吻,又霸道,又狂乱,又突然,就像他每一次纠结的心情。

    舌头有些发麻,宝柒呜呜着,心痛地问:“抽了多少烟?瞧你纠结得。”

    眸色更沉,冷枭不答。

    吻不停,手上的动作更是迅猛,很快就将她的外套给剥掉了,带着力量的大手流动的范围越来越宽。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宝柒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想象着当初自己强吻他的时候,他憋屈的心里。

    好吧,就当是一报还一报了,反正她也不吃亏。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她突觉身上凉了凉。

    下意识睁开眼睛,她羞耻地发现,她自己已经清洁溜溜,而他却穿着整齐的衣服。

    入目的视角效果,太过邪恶。

    抿着冷唇,一言不发地男人终于解开了她最后的一层束缚,微微顿了顿,劲道十足的双臂撑在她的左右,冷眸凝着她,似乎想说什么。

    可是,最终,他还是没有说出口。再直起身时,一双嵌了冰棱的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大手抽掉腰间的军用皮带。

    接着,从衣兜里掏出了那盒一周前买的杜蕾斯——

    目光一怔,一种迷离的诡异感,让宝妞儿有点儿不会喘息。

    当然,男人也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下一秒,他如山般高大的身躯便俯低了下来,掐住她窄腰的大手力道十足。

    盯着她,他缓缓试探……

    喔……

    长吸了一口凉气,她轻轻呼疼,身体一阵阵发颤。后背贴在软软的沙发上,前面是他带穿着衣服的硬实身躯,她可怜巴巴地被夹在中间,退无可退。长发如同飞扬的瀑布一般散落……

    沙发和他,一软一硬,咯得她直颤栗。

    而他急红了灼人双眸,更是让她的嘤咛声,声声破碎着,可着劲儿地往后躲。

    躲,躲哪儿呢?

    在他的掌握之中,她每后移一点,都会被冷得要命的男人毫无怜惜地拖回来,来来回回,她怎么也挣扎不脱他的控制范围,好无可奈地的在他的生猛里好一顿昏眩,而他的强大掠夺硬实如山。

    她,无处可逃。

    啊……

    嗯……

    一个有力的弧度低压后,完美契合的负距离姿势带来的是大脑全线空白,除了闷闷的低呼和吟哦,世间所有的故事,再无与他们没有任何干系。

    擎金戈,跨白马,遍地狼烟,浑汗如雨。

    意又乱了,情又迷了。

    又一番轮转后,男人重重的喘声,一声比一声激烈,在她的脖颈边像丝一般缠绕,惹得小丫头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栗,嗯啊二将不可避免地从唇边溢了出来。

    “二……二……”

    语不成语,调不成调,她的声音,沙哑得像缺了水。

    沉沦的过程里,她始终微眯着眼睛,看不清男人绷直的身体,如同被钢硬铁骨嵌入了身体,任由他用无比伦比的雄性气息强热的悉数埋入。

    因为,她知道,他一直在生气……

    “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喘一口,她亲亲他汗湿的脸颊,小声哄他。

    可是,却换来他重重地回应,她如同被他钉在沙发上的一副美女图,没有办法反抗,只能闭着眼睛享受,任由男人一秒不停地恣意吃着他人生最重要的一餐珍馐美馔。

    抵死,缠绵。

    诺大的客厅里,家俱很少,空间很大,回响声很暧昧。

    急的粗喘,细的嘤咛。两种不同频率的声音,却又诡异地交织成了一首和谐动人的华美乐章,在如同海上小舟般的被迫颠簸之中,她觉得自己时而被抛上悬崖,时而被送上云端,像要被劈成两半儿的折磨让她无奈地低唤。

    “二叔,我错了……”

    “别叫我二叔……”

    “二叔……二叔……二叔……”小猫儿似的,她呜咽着反抗,他凭什么这么狠啊,她的第一次也!明明他什么好处都得了,还故意这么收拾她。

    “喔……”

    在她哑着嗓子一遍遍的低唤里,低低一声闷吼,男人的嗓子更哑了,一口含住她泛着红嫩的耳珠,脑门儿上的汗水,有一滴,溅到了她的眼窝儿。

    下一秒,他长长吁气,在生命最高处的颤抖,几乎是低吼着问:“宝柒,我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