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纠结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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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尼姑重重的咳了一声,道:“老前辈,咱们此来用意,旨在问明那王姑娘的意思……” 那灰袍老人接道:“不错,咱们应该先问明王姑娘的意思。” 中年尼姑目光转到那白发老妇人脸上,缓缓说道,“老前辈如若想要晚辈处理此事,最好能够给晚辈一些时间。” 白发老夫人目光一转望了玉箫郎君一眼,黯然说道:“好吧,老身不再讲话就是。” 那中年尼姑突然站起身子,道:“王师妹,你过来,我要和你谈谈!” 王小玉缓缓站起身子,慢步走了过去,道:“师姐有什么吩咐?” 那中年尼姑举步向外走去,一面说道:“你跟我来吧!” 王小玉回望了阮山一眼,随在那中年尼姑身后而去。 素秀和另外一个红衣女婢相互望了一眼,跟在王小玉身后。 阮山低声对袁莹莹道:“莹儿,你坐在这里等我。” 突然站起了身子。 那白发老夫人和那灰衣老人也随着站起了身子,放过王小玉和那中年尼姑,拦住了素秀和那红衣女婢,以及阮山等人。 那灰衣老者冷笑一声,道:“诸位最好是坐回原位别动。” 阮山大步向前,越过了二婢,接道:“如若在下一定要走呢?” 灰衣老者道:“那只有一个办法。” 阮山道:“什么办法?” 灰衣老者道:“凭武功闯过去。” 阮山暗中一提真气,正想接口。 王小玉突然回过头来,道:“你们都退回去。” 素秀和那红衣女婢应了一声,齐齐向后退去。 阮山强自按捺下胸中气愤,也缓步退了回去。 那白发老夫人冷冷的望了阮山一眼,沉声说道:“小娃儿,你过来,老身有话问你。” 阮山心中犹疑不定的缓步走了过去,道:“老前辈有何见教?” 白发老夫人两道目光有如冷电一般,直逼到阮山的脸上,缓缓说道:“天下美女难计其数,你为什么一定要和小孙争那王小玉呢?” 阮山剑眉微微一扬,道:“老前辈此言差意……” 白发老夫人怒道:”老身活了九十多岁,难道还会说错话吗?” 阮山道:“在下没有和令孙争风的心,更无争风的事,只是老前辈等仗势凌人,劳师动众,形同逼婚……” 白发老夫人气得冷哼一声,接道:“几十年来,从没人敢对老身如此无礼……” 阮山心中暗道:这女人年纪虽大,但脾气却是暴躁得很,现在王姐姐心意未明,倒是不便和她起冲突。当下强自忍下胸中怒火,淡淡一笑,道:“如果老前辈想和晚辈交谈,晚辈一向直言无隐,如果不愿和晚辈交谈,晚辈也不敢高攀论辩。” 白发老夫人回望了玉箫郎君一眼,缓缓说道:“好!老身一生中,从没对人说过一句求字,此刻却想求你阮大侠一件事,自然,老身也有回报!” 阮山心中暗自想道,必然是十分难为情的事,但仍然忍耐不住,问道:“什么事?” 白发老夫人道:“我求你立刻动身离开此地。” 阮山一皱眉头,想道:我舍生亡死进入地宫,千里迢迢走来此地,就是为了王姐姐而来,怎能轻易离开…… 那白发老夫人似乎是早已料知阮山必然是不肯答应,不等阮山接口,就抢先说道:“老身所付的代价,也是重大无比,当今武林中,除了我箫王谷之外,大概还很少有人敢和那沈天奎为敌作对。” 又道:“纵然是有,也是心余力细,老身愿以我箫王谷中三名武功最强的精锐高手,助你抗拒沈天奎,事有必要,老身也可亲自助你一臂之力,这代价够大了吧!” 阮山摇头道:“沈天奎和晚辈为敌,是一件事,我那王姐姐和令孙的纠纷,是另一件事,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 白发老夫人心中似乎是很怒气,大约是希望在那中年尼姑和王小玉没返回石室之前,先把阮山解决了,无心再听阮山解说下去,眉头一扬,接道:“这么说来,你是非要插手其间了?” 阮山道:“你们和王姐姐之间的纠纷,只要能够和平解决,在下决不插手,但如果要势成水火,动手相搏,在下就不能不管了!” 白发老夫人冷笑一声,道:“如若老身此刻先取了你的命呢?” 阮山道:“晚辈既然敢来,早已把生死置诸度外了。” 白发老夫人一提气,正想出手,忽然听到步履之声传来,当下隐忍没发,突然转过身子。 那中年尼姑面色严肃,望了阮山和那白发老妇人一眼,缓缓说道:“老前辈,贫尼已经和王师妹谈过了。” 白发老夫人道:“我那位贤妹,精研佛法,是一位有道高尼,你是她衣钵弟子,已得真传,必能舌翻金莲,说动你的王师妹了。” 她心中隐忍着无限的委屈和怒火,纵然是几句好话,从她口中说出,也是带着讥讽,十分难听。 那中年尼姑却是涵养甚好,摇头说道:“贫尼只怕很难完成家师所托了。” 白发老夫人脸色微变,道:“如果你说不服你这位王师妹,那只有动手了。” 中年尼姑面色凝重,缓缓说道:“在事情还没到绝望之前,贫尼还不想施用最后的手段。” 白发老夫人道:“照老身的看法,此刻,已经算完全绝望了。” 中年尼姑道:“贫尼既然奉师之命而来,对家师和老前辈都将有个交代。” 白发老夫人道:“那很好,咱们可以动手了,你对付你那位师妹,老身对付阮山。” 中年尼姑道:“老前辈还请忍耐片刻,贫尼还有句话问问潘兄。” 白发老夫人缓步退到一旁,道:“你问吧!” 中年尼姑目光转注到玉箫郎君的身上,道:“潘兄,贫尼有几句话请教,希望潘兄能够据实回答。” 玉箫郎君点了点头,道:“什么事?” 中年尼姑道:“王姑娘可曾对你说过,阮山如果有了信息,她就要离开你?” 玉箫郎君点了点头,道:“不错,说过这句话。” 中年尼姑道:“你当时怎么回答的?” 玉箫郎君沉吟了一阵,道:“在下当时没回答什么?。” 中年尼姑目光又转到王小玉的脸上,道:“王师妹,潘兄是没回答你吗?” 王小玉摇了摇头,道:“不是。” 中年尼姑道:“潘兄怎么回答你的,关系十分重大,你此刻不用害羞,还望照实说出,在当时情景,说者有心,听者无意,潘兄可能已经淡忘,但你却是有心之人,想必还记忆犹新吧。” 王小玉道:“潘兄当时答复我的是,阮山已经沉尸长江,怎么可能还魂复生。” 白发老夫人接道:“就算这样回答,那也不算是答应她让她回到阮山身旁啊!” 中年尼姑沉声问道:“王师妹,这是真实的话吗?” 王小玉道:“小妹不敢欺骗师姐,句句话都是真实经过。” 中年尼姑目光又转到玉箫郎君的脸上,道:“潘兄,王姑娘说的对不对?” 玉箫郎君沉吟一阵,道:“师太说的不错,说者有心,听者无意,在下已经记不清楚了。” 中年尼姑缓缓说道:“还有一件事潘兄一定会记得很清楚的。” 玉箫郎君道:”什么事呢?” 中年尼姑道:“王小玉是否答应过你的婚约。” 白发老夫人接道:“王姑娘和俊儿,曾经游山玩水,孤男寡女,如果没有情,岂能如此。” 中年尼姑道,“有情和婚约,是两件事,贫尼觉得应该查问清楚才是。” 目光又转到王小玉的脸上,道:“王师妹,你答应过潘兄的婚约没有?” 王小玉道:“潘兄曾对小妹提起过婚事,小妹当时答复的是再等两年,如若仍然没有我阮兄弟的消息,那就委身相侍,以报数番相救的恩情……” 那铁手金面人突然插口接道:“不是我家公子数番相救,姑娘有十条命,也已经完全死绝了,阮山纵然还活在世上,姑娘却已经尸骨成灰了。” 王小玉不理那铁手金面人,仍然继续接道:“可是此话说了还不到两年,阮山就出现在江湖上了,小妹听了此讯之后,就留下书信,悄悄离开了潘兄。” 中年尼姑望着玉箫郎君接道,“潘兄,她说的是真是假?” 玉箫郎君点了点头,道:“不错。” 中年尼姑道:“好!王师妹再继续说下去吧!” 王小玉轻轻叹息一声,道:“以后,潘兄曾天涯海角的追踪我,但小妹一心要寻找我那阮兄弟的下落,没敢再和潘兄见面。” 玉箫郎君接道:“咱们虽然没见面,但却曾以箫声、琴韵,互通音讯相思。” 王小玉道:“潘兄虽然以玉箫苦诉相思情,但愚妹却以琴韵回劝潘兄,不用再为小妹浪掷情感,想来,潘兄不会否认吧!” 玉箫郎君叹道:“海枯石烂,此情不移,王姑娘……” 白发老夫人一跺脚,接道:“没有出息的小子……” 目光转到那中年尼姑的脸上,道:“不用再问下去了!” 中年尼姑道:“贫尼还有一些内情不明,希望还能再问几句。” 白发老夫人道:“问来问去,都是一样了,我这位没有出息的孙儿,苦恋王姑娘,但王姑娘却是情有所钟,一心向那阮山,老身想不出再问下去还能问出什么来?” 中年尼姑略一沉吟,道:“老前辈,贫尼想从其间,找出王师妹的错,也好有一个问罪的借口。” 白发老夫人道:“欲加的罪,怎么没有说词,老身立刻就可以告诉你一个拿下那小丫头的理由来!” 中年尼姑道:“贫尼已经没有嗔念,要我无缘无故的出手对付王师妹,很难下手,必须得找出她一点错处才成……” 白发老夫人道:“她水性杨花,忘情负义,难道还不是理由吗?” 中年尼姑道:“可是,这其间经过的内情,王师妹并没亏理的地方。” 白发老夫人冷笑道:“你师父派你来,是给老身帮忙,并非让你判断是非来的。” 中年尼姑道:“家师告诉贫尼的话,是要问明内情,再决定处理方法。” 白发老夫人脸色一变,正要发火,忽然听到灰衣老者说道:“老夫人不要生气,智闲师太必会有处理办法,对咱们箫王谷一定有个交代。” 那白发老夫人冷哼一声,道:“咱们先看她怎么处理再说。” 说完话,回身走到石室一角,盘膝坐下,闭上双目,大有不再听问的感觉。 那中年尼姑望了望王小玉,又望了望玉箫郎君,轻轻一叹道:“冤孽,冤孽。” 那灰衣老者一抱拳,恭恭敬敬对中年尼姑一礼,道:“智闲师太,潘家乃一脉单传,如果我们小东家有了三长两短,师太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老谷主呢?” 智闲师太叹息一声,自言自语说道:“昔年家师为我剃度时,曾经问我取个什么法号,我脱口而出,要用智闲作号,我要一心一意皈依我佛不再问情,问亲、问义,智闲事外。想不到我静修了几十年后,仍然被情所困。” 阮山目睹了智闲师太的困惑,忍不住说道:“师大乃是有道高人,何苦为凡俗人的情所困,你既然已经无我无嗔,何不退出这场是非呢?” 智闲师太冷笑一声,道:“你是什么人?” 阮山道:“在下阮山。” 智闲师太道:“此时此地,你有什么资格和贫尼说话?” 阮山心中暗道:这尼姑不知好歹,我好言劝她几句,难道劝错了吗? 正想反讥,突然听到王小玉喝道:“阮兄弟,没你的事,你不许多嘴。” 他心中对王小玉一向敬服,听了王小玉的呼叫,立时住口不言。 智闲师太长长叹息一声,道:“王师妹,事情我已经了解了大部,其间细节,那也不用追究了,你也有很多错失之处,虽然有理,但却负情,如今,事情已经闹到了这步田地,不知你要作何打算。” 王小玉苦笑一声,道:“如果潘兄一人来此见我,小妹也不是铁石心肠,大恩旧情,倒叫小妹很难处理,如今,潘兄劳师动众而来,大有逼迫小妹的用心,这似乎已经不符合清理了。” 智闲师太道:“潘老夫人爱孙心切,随同而来,那也不能算错。” 王小玉道:“可是除了老太太之外,还有随行多人,那又怎么解说?” 智闲师太道:“师妹可绝亲情,但却不能违背师命令……” 王小玉道:“师命要小妹怎样?” 智闲师太道:“师父虽然是当今第一明理人,但师妹别忘记了,她终究是玉箫郎君的姑奶奶啊!” 王小玉先是一怔,继而淡淡一笑,道:“师父怎么交代的师姐,请明说了吧。” 智闲师太道:“师父命我来此时,要我盘问实情,看你是否确实有错。” 王小玉道:“小妹已然据实奉告,是否有错处,想来师姐已经了然。” 智闲师太道:“有理负恩,岂能算全无错失。” 王小玉道:“小妹被逼负恩,师姐要怎么处置小妹?” 智闲师太道;“事由你起,烦恼由你找,要我如何帮你。” 王小玉道:“小妹的遭遇,师姐早已了然,难道潘兄全无错处吗?” 智闲师太神情冷肃的缓缓说道:“师父在我离开时,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话,那虽然不是指示我,但已经听在师姐的耳中了。” 王小玉道:“师父说的什么?” 智闲师太道:“她老人家说,她身受潘家的养育之恩,兄长传技之情,但眼看潘家香烟断绝……却无法相助。” 王小玉眨动了一下圆圆的眼睛,滚下了两行泪水。 智闲师太一字一句的说道:“师妹,可知道师父的话中之意吗?” 王小玉道:“小妹明白。” 智闲师太道:“那是什么意思?” 王小玉道:“要小妹委屈求全……” 智闲师太接道:“你准备如何?” 王小玉道:“只要能够求全,小妹愿受委屈,可是小妹纵然受了委屈,也是难以求全啊!” 智闲师太目光转注在阮山的脸上,缓缓说道:“你是说阮山还活在世上,无法背弃对他的承诺。” 王小玉急忙道:“师姐……” 智闲师太冷冷说道:“只要你愿受委屈,剩下的事,自然不用你再费心了。” 目光转注到阮山的身上,缓步走了过去。 王小玉急忙说道:“师姐,那和阮山无关姐姐误会小妹的意思了。” 智闲师太缓缓说道:“如果阮山没出现,此刻师妹已经是潘家媳妇了,这中间有一个死结,必须得解开,那死结的根源,就是阮山还活在世上。” 她似乎是自言自语,也似乎是说给阮山和王小玉听。 王小玉突然举步而行,想拦阻智闲师太,阮山已经挺身而出,抢先说道:“王姐姐请退开,这位师太既然找上了小弟,那就是我的事了!” 智闲师太的左手一挥,挡住了王小玉,冷冷说道:“走开,我已经有处理此事的办法了!” 王小玉心中暗道:看来今日难免一战了。暗中提气戒备,退到一旁,只要有人出手攻击阮山,立刻出*救。 智闲师太喝退了王小玉后,缓缓对阮山说道;“我们谈的事情,你都听到了?” 阮山道:“不错,在下听得明明白白。” 智闲师太道:“为了拯救潘兄的性命,贫尼想解开这个死结!” 阮山问道:“不知师太要怎么解开这个死结?” 智闲师太道:“事情很简单,这中间的死结,就是你阮山的生死问题。” 阮山冷笑一声,道:“师太的意思,是要我某自绝吗?” 智闲师太道:“救一命伤一命,不是我佛门作为,贫尼不愿那样逼你!” 阮山一皱眉头,道:“除此之外,师太还有何高见呢?” 智闲师太神色肃然的道:“有一个办法,可以使阮山从此消失人间。” 袁莹莹暗道:她既然不杀我阮大哥,又要他从此在人间消失,不知她有什么奇怪的办法,倒要用心听听。 但听阮山道:“师太有何高见,在下倒愿意听听……” 智闲师太目光由王小玉的脸上扫过,凝注在袁莹莹的脸上,道:“英雄豪杰,红粉佳人,到头来,都不过是一堆白骨,阁下年纪幼小,出道不久,但已经招来了满身情孽,何不自断情关,随贫尼皈依佛门,贫尼愿代你荐谒吾师,修悟我佛妙谛,扫净灵台,还我本来。” 袁莹莹暗道:原来他要我大哥出家为僧。 阮山沉吟了一阵,道:“师太要我剃度出家是吗?” 智闲师太道:“不错,剪去三千烦恼丝,从此不是红尘人,阮山的名,也就从此消失了。” 阮山微微一笑,道:“师大佛法深奥,小子颇受感动……” 智闲师太接道:“你答应了?” 阮山摇了摇头道:“不过,小子俗事未了,眼下还不能答应。” 智闲师太冷笑一声,道:“贫尼也看出你不是佛门中人,慈航之舟,虽照能普渡众生,载彼对岸,超脱苦海,但佛门仍然不渡无缘的人……” 突然合掌当胸,闭上双目,道:“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突然睁开双目,眉宇间闪掠了一抹杀机,道:“阮施主……” 阮山道:“师大有什么吩咐?” 智闲师太冷然接道:“贫尼已经数十年没动杀念了……” 阮山接道:“此刻呢?” 智闲师太道:“贫尼已经对你尽了心力,你既然顽固不化,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言语中,杀机隐露。 阮山摇头叹道:“师太妄动杀念,只为了自己私心……难道这也是佛门之道吗?” 智闲师太道:“你既然不愿皈依我佛,想必是已经胸有成竹,贫尼愿一听高论。” 阮山道:“不是小子不愿意,实在是因小子心愿没了,眼下江湖上邪魔当道,武林中杀机弥漫,我既然入了武林,自应该为我武林尽一己之力,以维护武林沿传千百年的道统正义……” 这几句话,说得十分厉害,只听得智闲师太脸色一变。 阮山不等智闲师太开口,重又接口说道:“只是玉箫郎君和我王姐姐的纠纷纯属个人私情,和天下武林同道无关,和武林正义无关;师太静修数十年,仍然难免被私情所动,在下这等凡俗人,自然也难免为私情出手,但想不到诸位却把千般过失,都推到我某一个人身上了。” 智闲师太道:“此刻光阴宝贵,你既然不愿意走贫尼指出的路,总得找出一个解决的方法才行。” 阮山摇头道:“在下没有良策,要看师太的高见了。” 智闲师太道:“贫尼倒有一个办法!” 阮山道:“请教高见。” 智闲师太道:“一个人活上百岁也是难免一死,阮施主如果肯自绝而死,既可免去死时的痛苦。也可以成人之美!” 阮山道:“如若我和玉箫郎君两人之间必须有一人要死,那死的人,又怎么会一定是在下呢?” 智闲师太道:“因为,他姓潘,你姓阮,何况你早已盛传沉江而死……” 阮山冷笑一声,道:“但你智闲师太不姓潘啊!” 王小玉心中原想阻拦阮山不让他和智闲师太冲突,只要智闲师太能够置身事外,今日的情势,就大不相同了,一向冷静从不偏私的智闲师太,已经明显的表现出全力支持玉箫郎君了,大势已定,冲突难免,所以也就不再阻止了,暗作戒备,冷眼看情势发展。 阮山反讥了那智闲师太后,想她很可能会出手施袭,已经提聚了真气,准备先硬接她一击。 哪知事情竟然大出了他意料之外,智闲师太并没立刻出手,目光转注到王小玉的脸上,缓缓说道:“师妹,你想清楚了没有?” 王小玉心中虽然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意思,但却故作不知,缓缓说道:“师姐要小妹想什么?” 智闲师太道:“想想今日的结局,如若是彼此一动上手,只怕是非得闹个生死出来才罢休!” 王小玉神色严肃,望了玉箫郎君一眼,说道:“对潘兄的病情,小妹不但同情,而且极为关怀,潘老夫人的武功,小妹更是早已心慕已以久,就人情上而言,小妹也许确实有些愧对潘兄,不过在理而言,小妹是毫无亏损,和潘兄交往时,小妹已经说明,阮山如若还在人世,小妹就要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