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狂风腿法
秦峰苦笑着摇了摇头。 对于自己的这个便宜师父,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说他为人师表吧,他有时候表现的像个老顽童。 说他玩世不恭吧,可有时候表现的却很像那么回事。 看着阎老魔穿行在书架中哼着小曲的那悠闲背影,他无奈的耸了耸肩,转身找寻武技去了。 秦峰对武技有几个要求: 第一,简单,容易上手。 第二,威力大。 第三,可成长性。 至于元力消耗,秦峰倒是不在意的,他修炼的天星诀本来就以元力恢复速度快,内息浩大雄浑见长,所以他准备选择一门威力巨大的武技。 秦峰陆续将藏武阁二层打扫干净,虽然武技看了不少,也见到不少黄阶上品武技,但始终没有找到一本称心如意的,这些武技要不就是偏阴柔一些,要不就是对肉体的淬炼太少,需要以兵器辅助,要不就是太过复杂花哨,没有一本秘籍是让他完全满意的。 “咦?这是什么?” 就在秦峰百无聊赖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一门很特别的卷宗。 狂风腿法。 这卷宗是由锦帛做成,外面贴着标签,写着「狂风腿法」四个大字,右下角标注着武技等级乃是黄阶上品武技。 秦峰将这卷帛展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排小字: “风,无形无色,无边无际,无招无式,无声无息。静时,犹如利刃暗伏杀人一瞬之间。动时,风起云涌天地皆为之动色,以狂暴之势摧毁万物于无形之中。” 紧随这一排小字之后,便是关于狂风腿法的具体修炼之法。 “狂风腿法共分五式,劲风式、疾风式、狂风式、暴风式、飓风式。练至大成便可催山断海,震天碎地!” 一幅幅图画出现在锦帛之上,秦峰逐字逐句的向后翻阅,心中充满了兴奋的感觉。他有一种预感,这就是他要找的武技,这就是他期待的武技。 最后一页上写着: “修炼此功法可以淬炼肉身,帮助修炼者拥有灵敏的双腿,并将肉体的协调性和灵敏性发挥到极致!但修炼此功法亦需极致的耐心和毅力,否则难以大成。” “嘿,小子,看上这腿法了?”阎老魔突然冒了出来。 “恩?不是说让我随便练一本得了,怎么突然又过来了。”秦风挤兑的笑道。 “这密卷暗藏玄机,我本来想跟你说说,既然你不需要,那算了,拜拜。”说完,阎老魔就准备离开。 “别啊!什么玄机,快讲讲!”秦峰连忙赔笑道。 “某些人不是要赶我走吗?怎么?改主意了?”阎老魔挑了挑眉毛道。 “嘿嘿,我不是开玩笑嘛,这密卷有什么玄机,快说!” “你啊,行,谁让你是我徒弟呢!”阎老魔伸出手,掌心燃出一团虚幻的灵魂之火,在那锦帛上烧过,锦帛的背面竟然出现了一串文字和图画。 “风身云体!” “这是什么!” 秦峰心中震撼,却没想到这密卷竟然暗藏玄机,他仔细向后看去,却见那风身云体四个大字之后,绘制了无数的足印,足印又上百之多。 每一个小足印的中心处,分别注明神阙、天鼎等等字样,尽是星脉境一百零八脉中的穴窍名称。 秦峰日日修行天星诀,对这一百零八脉了若指掌,一见到这些名称,顿时来了兴趣,只见那密密麻麻的足印印满整个卷帛,每个足印上都有一根绿色的线条贯穿,线条上绘有箭头,标明始终。 在这些凌乱的脚印之下,则写着一行小字: “风身云体,玄级上品轻功” “初学者,需按步法循规蹈矩,感受风之韵,风之精,风之意,风之神髓。” “此步玄妙非常,每踏一百零八步,体内元力便会增进精纯,以此对敌,足以保命。练此步法,需元力醇厚,元力不够醇厚者,容易造成经脉损伤。” “待掌握风之神韵后,心随意动,身溶风中,体如云彩,身形虚幻,飘渺无定,无影无形,无踪无际,天下之大,皆可去得!” “好!好!就是它了!” 秦峰心中激动万分! 这狂风腿法,风身云体仿佛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此趟没有白来! 没有了阎老魔的精神火焰抚过,那密卷背面上的字和图案很快就消失了,在秦峰的不断要求下,阎老魔才故作为难的又重新弄了一次。这一次,秦峰没有错过一分一秒,反复阅读了数遍,直到将这风身云体完全记在心里为止。 看着那绢帛上的字体渐渐消失不见,秦峰微微摇头道: “从没见过家族里的人提起过这风身云体,想来他们都不知情。” “除了我,这镇南城里也没人可以觉察到它的存在。”阎老魔得意洋洋的说道,“怎么样,我这个师父没有白认吧。” “那必须的。”秦峰笑眯眯的奉承道,“想找一个这么帅的师父,可真是不太容易,谁让我幸运呢。” “哈哈!”阎老魔乐不可支的开怀大笑。 将狂风腿法完全记住之后,秦峰又在藏武阁二层停留了好久,却再也没有发现可以和狂风腿法媲美的,对他口味的武技了。 藏武阁的三楼一改前两层楼拥挤的感觉,反而显得十分空旷。 偌大的空间里面只有四面墙边靠着几个零星的书架,书架上面落满了灰尘,一看就知道几乎无人到这里选择武技。 玄阶下品武技。 玄阶中品武技。 玄阶上品武技。 第三层果然都是宝! 秦峰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原本喜悦的心情渐渐消失了。 难怪这三楼的书架上落满了灰尘,原来这里的武技都是残卷,不是缺了上半部就是缺了下半部。甚至还有一些武技只有一招半式。试问,这样的武技如何修炼?而且这里的武技大部分都很生僻很怪异,想要修炼怕是并不容易。 秦峰摇了摇头,准备离开,忽然眼睛扫到了一个地方,轻轻地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