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等阶(求推荐!)
方晴在姐姐怀里感受着久违的温暖。 过了好一会,伸出手,“姐,给我350万。” 方弦歌:“你要350万做什么?还有,你怎么就达到了六阶?” “六阶?” 方晴疑惑:“鬼的等阶适用我?我不是很特殊吗?规格外的存在?” 方弦歌脑袋上冒出问号,“晴晴,特殊归特殊,但这个等阶却是适用一切能进化的生命体,没有例外。” 方晴:“可是有个人说我是那种不用评定等阶的类型!他非常强,应该不会看错的吧?” 方弦歌眸光微微一闪,“你说的是那个叫做林泉的小伙子吧,当时他说这句话并没有错,一种生命体的等级,从渺小到极限,分为1-9个等阶,但在1介之前,还有个更加赢弱的阶段! 可以拿人类来做比喻,普通人是没有资格评入等阶的,而鬼之中的小鬼,就如人类中的普通人,也是没有资格被评入等阶之中,而当时,你就是最弱的小鬼,所以不入品阶。” 方晴眨巴眨巴眼睛。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呵呵! 方晴笑容逐渐崩坏。 好尴尬啊! 原来我当时就是个弼马温呀! 我特么还在巴巴的美呢!! 好丢人!好丢人!好丢人! 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她可以想象的到,当时自己那一连番中二的发言过后,林泉心中肯定已经笑喷了吧?!一定是的吧! 方弦歌看着笑容逐渐崩坏的方晴。 琢磨了一下,温柔的抚摸着方晴的脑袋:“对不起,是姐姐又说错话了吗?姐姐已经不想隐瞒你了,所以就解放了最真实的自己,对于人类感情的认知,一下子模糊了很多。” “对的,姐姐的话很伤人,简直就是破甲带暴击~~” “我已经没脸再见那个人了~~” 方晴坐在沙发上,环抱双膝,脑袋埋入双腿中,想自闭了。 方弦歌真以为完全是自己的责任,想了想:“晴晴,抱歉,都是姐姐的错!你想要什么和姐姐说,姐姐一定会全力满足你。” 方晴抬起眼睛,看着显得有点呆萌的姐姐,眼珠骨溜溜一转,沉闷的道:“姐姐,你不知道道歉要露出乃子吗?这样才能凸显出诚意!” “这样吗?” 方弦歌没有犹豫,抬手就去解睡衣的纽扣。 “姐姐,我开玩笑的。” 方晴一愣,随即连忙抓住了方弦歌去解纽扣的手,她没想到姐姐现在居然变得这么天然,感觉比以前有趣了好多,但说什么都当真的姐姐,会让她这个心里龌龊的妹妹感觉愧疚的。 “波~~波~~” 诡异的弹跳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方晴低下头,看到了一对波涛汹涌的乃子! 她们看上去不甘寂寞,似想要破衣而出,弹跳力十足,看上去颇为壮观。 方晴看直了眼。 随后又看看自己一对略微的凸起。 方晴感觉自己再次受到了来自于姐姐的暴击! 姐姐的乃子居然这么大。 以往沉迷游戏的她完全没在意。 可是现在她很羡慕这对大乃子,毕竟,男人大多都喜欢大乃子的女人。 方晴再次自闭了,眼神涣散的喃喃道:“姐姐,我真是开玩笑的,但如果以后有个男人敢对你开这种玩笑,请你一定打死他!” “我知道了!” 方弦歌认真的点点头。 过了片刻,方晴道:“姐姐,我现在达到六阶了吗?距离七阶不是只差一步之遥?” 七阶就能重新凝聚身体了,不知道能不能凝聚出一个拥有着大乃子的身体。 “七阶是一个质变,被称为鬼王,不是那么容易晋升的。” 方弦歌道:“不过晴晴你不一样,你的体质特殊,想要晋升很简单,往后两个月内就不要在外面乱跑了,我会尽心指导你,顶多两个月你应该便能晋升七阶。” “七阶-鬼王?这个称谓……” 方晴眼中有光闪烁,对一个有点中二的她来说,鬼王这个称谓一下子就勾起她的兴趣。 “姐姐,你给我说一下这些等阶都对应什么称谓?” 方弦歌点点头:“不入流的小鬼就不用说,1-3阶乃恶鬼,4-6阶乃厉鬼,7阶为鬼王,8阶为大鬼王,9阶称阴神!阴神为一个生命体系的极限!” 方晴好奇:“九阶之上呢?” 方弦歌:“九阶之上,生命将得到进化,踏足更高的生命体系,这种生命体被称之为神!但这个神,与神话中的神不同,这种神,也只不过是一种更高级的鬼,生存与生与死之间,又被称为活死神,尸鬼神,邪神。” “神!” 方晴眼睛闪闪发光,“那么神之上还有等阶吗?” 方弦歌点点头,脸上露出恭敬:“神之上是……幽冥,乃一切的根源!” “幽冥啊!” 光是念出这两个字,方晴就觉得一阵恍惚。 “我也有机会成为神……甚至是幽冥吗?” 方晴心生向往! 她现在觉得自己变成鬼也不错! 方弦歌揉了揉方晴的脑袋:“晴晴,只要你肯努力,一切都有可能,那么现在,你能不能告诉姐姐,你怎么一下子从小鬼达到了六阶厉鬼?” 方晴觉得对姐姐没什么好隐瞒的,就将里学院发生的事情和方弦歌叙述了一遍。 方弦歌惊讶:“你说林泉用神柩提升了你的实力?只用了片刻?神柩认主了!” 方晴没有说话。 她见识少,自然看不出来神柩已经认了林泉为主。 但方弦歌很清楚,林泉动用神柩一举将方晴强化到六阶厉鬼,甚至只用了很短的时间,效率这么高,那只可能是神柩认主了。 她没有亲自注视到这一幕,察觉到方晴安全后,学院中已没有恶意存在,她便收回了目光。 “我要亲眼看看。” 方弦歌闭上眼睛。 一股微风吹拂着卷入里学院。 校园门口,正咬着裁判脑袋的三头狗,浑身一颤,化做一团泥土。 微风卷着泥中一点灵光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裁判满头鲜血,疼的呲牙咧嘴的坐在地上。 “特么的,这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