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新旧西岑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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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忍不住嘲讽道:“呵,储物戒嘤?那也算是法器?” 储物戒是普通的空间器物,不算法器。只可惜山庄内这些介绍仙门法器的道门课业都让她逃了,她又从哪能知道这些呢?若不是她早早财迷上师父那枚储物戒,要不然储物戒是什么东西她都不一定知道呢。 没等洛黎再说什么,玲珑倒是下了逐客令:“主人,还是关闭神识吧,今日您在神识中待的时间过久,回头又要身体乏累了。” 说着,洛黎就从那处消失不见了。 翌日一早,洛黎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的东西一股脑的全扔到玲珑镜里,转手又将玲珑镜又缩小了几分,放入怀内。 她起身去衣架拿衣裳时,才发现自己的官服却不见踪影,正欲去问,屏风外走进两个小丫鬟,手里端着一件颜色鲜艳的锦布衣裙。 “洛堂主,您的官服上染上墨水了,殿下昨日见了就吩咐老嬷取走洗了。殿下命我二人伺候您换上这身衣裳去前厅一同用膳。” 她看着这一身鲜亮的女装,犯了愁,无奈只能换上。宫女要给她绾发贴花,被她拒绝。她简单梳了个发髻,插上玉簪步至前厅,没想到桌案旁坐落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微臣见过睿王殿下,公主殿下。” 祁景灏回头看她这一身橘色波纹长裙,眼前一亮,忽而想到姚相府那次,她也是一身女装出席,装扮妥当,在那些莺莺燕燕的相府家眷中极为出众,不由得嘴角一抬。 “别愣着了,落座吧。” “微臣不敢与二位殿下同坐,还是——” 祁瑾仪戏谑道:“三哥,她昨日还不等我说就自己落座了,今日倒是装上了。” 洛黎知道他兄妹二人感情不错,倒也没想是如此亲近,只得尬笑一声,大步走过去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小黄瓜腌菜到自己的碗里,自顾自地吃起来。 祁景灏见她吃得差不多了,道:“知道你病了几日,又不好去六弟府上看你。那日比试也没寻到空。今日入宫探望母后,正好来瑾仪这里转转。” 祁瑾仪闻言,在那头阴阳怪气道:“原来三哥是来看佳人的,是皇妹自作多情了,以为三个哥念及我这个妹妹要出嫁了想多来看看我呢。行了,我用完膳了,出去溜达溜达,消消食,不碍你们二人眼了。”说着她起身带着屋内的宫人出了正厅。 祁景灏见到屋内无人,低声道:“前日你比试所做的那幅《雾景》真是险棋,你不要命了?” “陛下可有说什么?” “暂无。” “那便是没事了,即便问,我也有能糊弄过去的理由。” “事已至此,你何必又做那幅画……” “大哥,这幅画我不只是做给陛下看的。” “江月承?” “事情因他而起,自然要让他知道,有人知道这事情真相。” “此事与你无关,你却不经思量冒如此大的风险,大哥我却处处谨慎小心,真是……。” “大哥如今已身陷囫囵,低调行事为上策。哦对了,还有给小皇孙做书画先生之事,且等我两日,我还需在宫中再住两日,定完底稿就可出宫。” “好,待你身子好些了,我们再去喝酒——” 话音未落,祁瑾仪推门探了个脑袋进来问:“三哥?你再多逗留会儿,母妃可就要来送药了。” “知道了,这就走……”祁景灏起身,临走时,他回头道:“对了,今晨你北凰堂的画师都已放回去了,无须担心。” 洛黎听到这消息自然欢喜,她急忙道:“多谢大哥,前日到底是谁死了?” “西?堂堂主,于骞。” …… …… 此时燕阳四夷馆中,阿努尔勒正用力地敲着金休的房门。金休批了个外衣,睡意朦胧地拉开房门,“殿下这么早,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阿努尔勒见他一身酒气,气不打一处来,拉开房门大步走了进去,低声道了句“关门!” 金休不明所以,昨日喝的不省人事,后半夜才从南坊那溜回来。他走到桌子旁坐下,看对面的阿努尔勒阴着一张脸。 他用北蛮语压低声音问:“出什么事了?” “昨夜你去哪了?” 金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昨日与之前的旧友约酒。” 阿努尔勒嫌弃地瞧了他一眼,这一大早他也还未净口,一股子过夜的酒气,臭烘烘的,他抬手扇了扇,问:“叔叔没去书画院?” “没有,我昨日喝高了,哪里还顾得上去别处。阿勒,到底发生了什么?” “叔叔你倒是逍遥自在,昨日祁国皇帝设宴你都误了。哎,昨夜藏画阁死了一个堂主,我以为是你做的……” “什么时候需要我动手了?呵呵。” 阿努尔勒倒了杯冷茶给他,“你这味道实在是熏人,赶紧漱漱口。不是你就好,昨夜祁皇大怒,负责的大官忙了一夜。” “此事一出,对我们的计划也有影响,如此一来,藏画阁的戒备更加森严。” “看来盯上那东西的,不止我们一方,叔叔,您怎么看?” “我们暂时先按兵不动,书画是祁皇的心头肉,他必会下令严查,不出十日便会有结果,到时候再看。” “好,一切但听叔叔安排。” …… ……” 九月二十三,离晓芸出嫁的日子只有两日。 东边早霞红光漫天,洛黎就着晨曦,由张公公引路,往宫外走去。 于骞与一名虎啸营侍卫在藏画阁九层离奇死亡,昨日祁皇下诏,由西?堂主事纪筍接任西?堂堂主一职。 她出宫后,直奔书画院。 离北凰堂那片宅子还有百步之遥,就见其中升起缈缈青烟,进去才知道,原来是商彦带着几个画师在烧艾草驱霉运。 商彦见她拎着画箱站在门口,丢下艾草走过去迎她。 “你们这两日可有受委屈?这两日我住在宫中,不能去看你们。” “岑主事未曾为难,还安排了干净住处,只是一一询问罢了。” “如此就好,这两日此案可有进展?” 商彦摇头,正在此时,蔺松抱着一捆艾草从后院走出,见到人群中那一抹青色,右腿不知怎么的软了一下,差点崴到脚。 商彦看他那模样不由得笑道:“今儿早是蔺少接我们几人回来的。我们几人商量中午请蔺少吃茶,不如堂主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