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难道要我以身相许?
一如既往的张扬不羁。 上楼时,脸上还罩着那副深黑色墨镜,他脸小巧精致,棱角分明,墨镜遮挡了大半多。 高挺鼻梁,性感薄唇。 江岸唇角淡定一勾,面目浮出种勾人心魄的魅力。 加上他体态很好,懒懒陷进沙发软座里,矜贵自然逼出。 “两位喝点什么?” “咖啡,谢谢。” 江岸摘下墨镜,勾魂的眼更加深邃:“三百万我可以借给你,但前提是我要一部分利息。” 阮绵忽然觉得自已被眼前的男人拿捏住。 那种不可控感,滋味不是很好受。 “当然,给利息应该的。” 阮绵意识到,既然自已要跟江岸合作,依仗他介绍资源,她也不能再用以前那种态度待他,先软下口:“江少,这事谢谢你。” “那你打算怎么谢我,我不喜欢口头谢。” 他挺直腰杆,面庞往前凑了凑。 阮绵是很清晰的看见他眼底那抹一闪而逝的意味深长。 她跟着笑了声:“江少该不会想让我以身相许吧?” “那你肯吗?” 本也只是玩笑话,没曾想他真对上来。 视线相对,江岸满目坦诚。 这却把阮绵搞得有些下不来台了。 她不是那种薄脸皮的人,奈何对面脸皮比她厚。 沉默片刻,江岸不着痕迹的收敛表情,话说得很实在:“开玩笑的,瞧把你吓得。” 阮绵回以他一丝轻浅的微笑。 “江少,这种玩笑以后还是别开得好,我对自已有自知之明,就算离婚,也不会高攀像你这样的男人,说白了我家世配不上。”她没点自已个人形象,说的是家世。 江父江母那可都是在燕州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两家联姻,江家代代从商。 从江岸太爷爷那辈起,家里就没穷过。 江母更是出自政家,有着雄厚的高阶背景。 江岸从小就是备受瞩目,他的婚姻必然,也必须是强强联姻。 不是随便找个女人就能结婚的。 以前阮绵不信命,可当她看到更多的阶层固化问题后。 她信了。 有些人一辈子生来,命就已经注定了的。 比如江岸,比如陆淮南,也比如她。 “妄自菲薄了,阮绵,没人跟你说过,其实你很正,很有魅力的吗?” 江岸讲这话时,带着一半的粤语。 声音也好听得异常。 她一直绷着身子,坐得后腰发酸,阮绵稍稍轻缓了下:“江少,我们还是聊合作入股的事吧!” 江岸一秒回归到正色:“三百万你打欠条,还是先让我帮你入股,等你有钱再转给你。” “我都行,看你方便。” “我怎么着都方便。” “那……”阮绵咬了咬牙:“那就打欠条吧!” 深沉的眸眼瞅她几下,江岸问:“阮绵,你跟了陆淮南这么多年,一点做生意的头脑,都没在他身上学到吗?还是他不肯教你。” “是我自已不爱学。” 她是确实不会经营生意。 对这方面也没兴趣。 若不是为了以后奶奶的医疗费,阮绵断然不会碰触经商一行。 自已几斤几两,自已最清楚。 她在职场上干练精明,但并不表示,换成商场也有同样的头脑。 比起陆淮南跟江岸这样的人,在商界她能被碾成渣都不剩。 江岸特别慷慨的说了句:“没事,往后我教你。” 一句“我教你”。 并不能让阮绵觉得温暖。 反而她有种背着陆淮南,在外偷情的错觉,尤其是当江岸有意无意的点拨她,她需要维持十二分的理智清醒,去应付他。 江岸的狡猾不比陆淮南少半分。 甚至他还带着股邪。 晚点的时候,江岸领她去见了他那位朋友。 男人挺年轻,约莫也就三十二不到。 长得很像玄彬,气质五官上都特别像。 交涉完工作上的具体事项,阮绵跟江岸分头,各回各家。 她喝了酒没法开车。 江岸特意叫代驾,扶她上去,佝偻着腰在车窗口挥手:“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发个信息。” “新物色的对象?” 身后的乔南笙,不知何时走到面前,低低的嗓音问他。 江岸看他一眼,没做声。 过了会,他才抬起腿,站到台阶外,目光依旧落在那抹隐入车流的车身上,讪讪一笑:“别瞎说,人家有老公的,还没离婚呢!” 身边的人都知道。 江岸这人玩归玩,闹归闹,但不会拿生意开玩笑。 除非他来真的。 但乔南笙左看右看,也不觉得江岸想跟阮绵玩真的。 江岸对付女人,可没这么保守。 “那你搞这些,是想干什么?” 江岸声音一提:“做生意啊!难道你不是?” “你千方百计,非要分我这杯羹出去,就是为了帮人做生意?”乔南笙说:“江岸,我可太了解你了,你绝不会干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冷风中,他摸出一根烟衔住。 打火的时候,怎么都打不燃。 额前的刘海被风打乱,江岸有些泄气的把烟扔掉。 他语气不太好:“阮绵是陆淮南老婆。” 乔南笙漆黑的瞳孔中,闪过抹心领神会。 “阿岸,玩归玩,别闹出事来,陆淮南不是什么善茬,你要是惹痛了他,他反口咬你,你也不会轻松的。” 江岸唇齿半开,冷哼一声,垂目瞥着被他丢掉的那根烟,烟身落在水里,渐渐被水浸湿:“损人一千自损八百呗,只要让他痛就行。” 乔南笙倒吸口气。 他看着江岸,觉得此刻的他有些脱离现实的疯狂。 另一边。 阮绵刚到家,这会儿酒劲大了。 明明在桌上也没喝几杯,她觉得肯定是太累。 扶着门框跻身进去,她一屁股坐到玄关口的沙发上。 探手去对面鞋柜里拿拖鞋。 视线不太清晰,阮绵伸着手抓了好几次,硬是没拿到拖鞋,正当她想起身过去。 “鞋在这。” 男性声音沉沉的,仔细听,还呛了三四分压抑。 陆淮南弯腰取出鞋,递到她脚边。 阮绵嚅嗫着唇瓣,好半天才说了句“谢谢”。 她没看他,低头垂目把鞋子穿好,冻得发僵的脚底板,钻进拖鞋也没感觉到多少暖意。 耳畔是调节空调温度按键的滴滴声。 dengbidmxswqqxswyifan shuyueepzwqqwxwxsguan xs007zhuikereadw23zw